是还是要瞒着,毕竟没有到成功的那一天都会有变数的,谨慎一些的好”。
穆识月用力的点头,“这事还要多亏了夏公子,无以为报,以后夏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夏奕抿唇一笑,心道你欠我的还少吗,但也终究没有说什么。
听见远处的厢房中有丫鬟嘟囔着往外走,好像是输了银两什么的,夏奕回头望了一眼穆识月道:“有人要来,我先告辞了,以后有什么事就派人到倚松院来找我”。
说完还不待穆识月回答就几个腾跃消失在她的眼前,又好像从没有来过一般。
小琢出来就看到自己姑娘迎着风坐在院子里,连忙小跑过来告罪,听说姑娘又崴了脚更是愧疚不已,连忙唤了屋里其他的丫鬟来扶姑娘回房。
这一晚虽然脚上还有些痛,但想到穆辰琦恢复如常人有望,心情还是少不得的飞扬起来。
元宵节一过,这个年也算是过完了,三老爷辞别了众人再一次的赶赴任上,生活又渐渐恢复如常。
穆知颜想着年前金二夫人的到访心中到底还是放不下,择了一个晴朗的天气带着芷岸出了门,指使着车夫直奔泮月楼,她必须找金霖谈一谈,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她穆知颜向来不是任命的人。
金霖虽然经营这酒楼,但又嫌那边吵闹,便时常来泮月楼里坐着,当听到下人禀告穆二姑娘来的时候不由有些挠头,眼下他有点不敢见她。
自家母亲做的事他怎能不知道,他已经尽力劝阻,母亲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就认准了,他还从没见过母亲如此强硬的逼迫自己。
不过想想,穆二姑娘无论是从人品、相貌还是才学,匹配自己都绰绰有余,母亲怎么就认定人家一定会同意呢。
想到她娴静柔雅的样子,金霖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女子。
“请穆二姑娘上来吧”,吩咐完他也无心再做手中的事情,索性将那堆繁琐的账册摊在桌上静静的等着。
穆知颜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金霖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欠身行礼后眉头就有些微蹙,金三少这是什么意思,就把自己请来了这乱糟糟的地方。
“穆二姑娘请坐”,金霖的态度还和以往一样温和,这一次却没有敢在她面前再卖弄茶技,只叫小厮端了一大壶上来。
见穆知颜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喝茶却不说话,金霖就懂了她的来意,只是心中到底有些不平,自己觉得配不上是一回事,真真的被人家拒绝又是另一回事,这样让他很有挫败感。
只能先声夺人以免失了气势,但语气却没有以往的热络,甚至有些冷,“在下大概可以猜到穆二姑娘的来意,这些时日家母一定是烦扰了贵府好多次,我在这里代家母向贵府致歉”。
“至于我母亲所求之事,那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这事我会和家中长辈商议,说服母亲不要再行如此螳臂当车的行径,穆二姑娘还请放心”。
穆知颜进得屋来害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听他一个人在那说个不停,而且和她要说的事也大相径庭,心中不免郁结。
“金三少真是雷厉风行,你难道是我腹中的蛆虫吗,能将我的来意摸得如此清楚”,她这番话说的只差咬牙了。
本来今日是抱着和他好好谈的目的,毕竟自己也觉得金霖是个不错的人选,可他这一番妄自菲薄的话真的让她动怒了,她还什么都没说他倒是挑肥拣瘦起来。
金霖一愣,细琢磨她话中的意思,才知道自己可能是误会了,立时一张脸就染上了红霞,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穆知颜话说出口了又觉得好生没意思,自己抱着希望来的却面对这这样的场景,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