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走了二里地,衙兵捕头忽然停下脚步:“牛屎蛋子,是哪个大人下的赏银令?参事?为什么我这个衙兵捕头没有得到消息?你反倒得赏银令?”
听此,牛锆心下一慌,这要说这赏银令根本就是胡言,不待他急思开口圆话,身后,一语低沉传入衙兵捕头的耳廓。
“老子下的令!”
“谁?谁说的?牛屎蛋子,你他娘的团练兵都这么嚣张…糊弄老子是不?”衙兵捕头顿时气急,还未动手,牛锆身后,林胜扯掉头上的团练风帽,抽刀冲身,箭步杀来。
见此,衙兵捕头顿时惊颤,目瞪如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团练杂碎们怎么变得这么勇悍?也就眨眼功夫,衙兵捕头只觉得眼前寒光闪过,随即喉管处湿热喷薄,他想要说什么,一股劲,却喷出一口浓血。
“唰”的刀出横斩,林胜这一刀几乎把衙兵捕头的脖颈砍断,看着他歪倒后仰的尸首,林胜血性大发,狰狞扫目,身后,丁尧、全崇二人也扯去伪装,面对十多个捕快,三人犹如恶狼扑食般冲向眼前的羔羊,如此只把周玉勃、牛锆二人看得呆傻。
十多个捕快目看捕头瞬息亡命,惊魂过后,才想起抽刀抵抗,可是眼前的三人乃北杀蛮兵的悍者,他们这群不经战事只会欺负老百姓的家伙怎能抵挡的下?三息过后,一地的尸首,林胜喘息,右臂挥甩,横刀血散溅了周玉勃一脸:“怎么样?老子的刀够利吧!”
听到这话,周玉勃惊诧的心魂才算回来,不待开口,一旁的牛锆已经跪地干呕,瞧此,丁尧、全崇二人戏虐唾言:“就你们这德性还他娘的保乡团练?真碰上盗贼悍者,绝对一群等死的料!”
话落,小道方向奔来一骑,林胜看都不看道:“平弟,不是让你看着那三人?怎地跑来了?”
“胜哥,你这动静可闹大了!”林怀平看着满地的尸首,燥心沉声。
“大就大呗,一群无能的废物,再大也大不过蛮子!”
林胜收刀,冲周玉勃道:“走吧!”至于那无能的牛锆,林胜嘿嘿一笑:“兄弟,这是赏你的,趁着官家狗没到,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