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秦帅虎威,随着一个踉跄,于成紧握横刀的手快速泄力,而后‘咣’当一声,横刀掉落于地。
身旁,那重甲营的先锋尉雷河、强弩营先锋尉马万更是怯弱,早已被无形的威压给吓的脸色煞白,跪倒在地,让后在亲卫的压制下回身向自家军列将军求命。
看着莫名的境况,听着部将的求救,重甲营的先锋将、游击将军徐宁,强弩营的先锋将、上骑都尉彭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在短暂的杂乱思绪中,二人不能眼睁睁看着麾下悍将步入毙命险地,故而出列跪拜于地,其中徐宁急声:“秦帅,末将恕下无方,惹恼了秦帅,只是末将恳请秦帅开恩,绕雷河一命,再不济将其戴罪立功,死于北疆沙场之上…”
此话让雷河感激涕零,当即连连扣头砸地,以求秦帅开恩,
“放肆!”
只是今日之事是秦帅谋划数月而行,为了陛下,为了辽源军,他义无反顾,在徐宁话落,秦帅咬牙怒吼,那股子杀意就像狂风龙卷一般瞬间笼罩整个军帐,让彻底断绝了麾下将领的心思。
帐外,各军列将军的亲兵们听闻中军帐内传出的异样,当即从各自规列帐中走出,结果狼字营与秦懿中军营的将士已经奔来,其中飞骑营于正的亲兵队正刚想出言质问,面前的狼字营都伯却二话不应,抽刀砍来,直接送这队长见了阎王。
末了这狼字营都伯甩着沾满血迹的横刀,寒意怒喝:“尔等好生安着,否则别怪老子的刀不认人!”
帐内,雷河、于成、马万三人已经彻底被亲卫甲士给牢牢压制,只等秦帅发令,历甫、辛訾、徐宁、彭基等将领看着杀伐转变的境地,犹如身在冰窟般,冷若自颤。
秦帅目扫众人,缓缓来到帐庭中,看着跪在地上的三名将领,秦帅眉宇怒中生恨,恨三人为何那般不成器。
“知道为什么要惩治你三人?”
“末将…不…不…不…知…”
雷河语音颤抖,结果话音刚落,在他背后的亲卫甲士当即抽刀直落,‘刷’的一道血线飞溅于大帐牛皮垫子上,如此凌厉果断让众将倒吸一口冷气,更让某些没有被点到名、却似乎猜到根源的将领心怕几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