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
●匈奴先锋营帐,於扶罗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父亲的计划太激进了些,就像故意消耗匈奴战力一般,选择攻坚战,而不是游击战。
●“报,少族长,营外有一人自称是少族长故人,让我将此物交给你。”一名传令兵将一块玉石递给於扶罗。
●“这是……他,他人呢?”於扶罗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小的叫他在帐外等着。”那名传令兵说。
●於扶罗紧握手里的玉石,回想起此物的来历:那是自己少年时,为铭记自己因自大犯下的错误,所以买了地铺上最贵的一块宝石送给了军师师蒲。
这事只有自己和师蒲知道,但现在师蒲人在流放之地。
“难不成……”於扶罗想道。
●“把他叫进来,我有事要问他。对了,这事不要让别人知道。”於扶罗小踱几步,又转头对那名传令兵说。
●“诺。”匈奴传令兵颇为时髦的喊。
●“根生,你在我这里这样回答我没什么意见,毕竟你是我的亲兵。可要是随我出去可就别这么随意了,否则让我丢脸是小,你丢了小命就不好了。”於扶罗看自己的亲兵特别跳脱,无奈说道。
●话还没说完,根生就跑了出去,气得於扶罗咬牙切齿。
●……
不久后根生将那人带了回来,於扶罗坐在营帐首位,仔细看去,那是一位衣冠破烂的老人,满身污泥,嘴唇苍白。
●“唉……师,师蒲大人,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於扶罗看了许久后才认出来帐的人是师蒲。
也难怪於扶罗认不出来,现在,面前的师蒲那有半点夕日匈奴军师的影子。
●“发生了许多事,也经历了许多事。少族长,能否听我进言。”师蒲不顾喉咙的疼痛,沙哑地说。
●“您都这个样子了,还想说什么,先去休息一下吧!”於扶罗不忍心道。
●“不行也不能,事情紧迫,请少族长听我说完。”师蒲坚定地说。
●“……好吧。”於扶罗说。
“不过,如果是撤回的事就不要说了,族会已经决定了,现在就算是父亲都无能为力。”於扶罗接着说。
●“这我知道,现在我只希望退而求其次,通过游击,在占领并州后立即撤出并在私底下与并州议合。”师蒲看了一眼於扶罗,含着泪说道。
●“等等,你说游击?”於扶罗有些不确定。
●“没错啊,就是游击。我匈奴拿得出手的便是骑兵,骑兵擅长的就是游击。我们不靠游击,难不成要靠攻坚战吗?”师蒲又看了一眼於扶罗。
●“可……”
於扶罗心想师蒲所说的没错,可为什么左贤王要这种常识。
●“少族长,”师蒲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少族长,还记得当时贾先生所说的话吗?当初可能连我都想的太简单了,我现在怀疑那贾先生当初可能不止在明面上说袭击并州,更有可能在暗中离间我们部族。”
说话间,师蒲流下一道冷汗。
●“这怎么可能。”於扶罗道。
●“少族长应该猜到我为什么要回来吧!”师蒲停顿了一下,“说不是为了自己那是骗人,我是匈奴族人,为了匈奴一族,为了对得起先辈,我当要奋勇杀敌!可我除了匈奴人这个身份外,还有一个,那就是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