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用来给萧铣造势拉民心的。”
“哦?”洪仁堂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一点:“那师侄此次来江陵是为了那传国玉玺?”
“是,也不全是,小侄此次主要的目的是见萧皇后。”
见萧皇后?
洪仁堂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告诉王应宏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嘱咐他早点歇息就离开了。
第二天,王应宏收到洪仁堂派来的探报消息:酉时初,萧皇后暨时出城去城外战俘营慰问。
看了下天时,王应宏拉住从身旁走过的小二问道:“小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少。。。”
看到王应宏皱起的眉头,那小二立马一个激灵从脑门窜到尾椎骨,仓皇道:“现在是卯时一刻,客官!”
“谢谢。”
看着王应宏的背影,那小二后背都湿透了,自己一下溜神没走心,差点喊出了少掌门的身份。
王应宏刚赶到城门口,后面一队城卫军立马冲了过来,边跑边喊道:“闪开闪开!太公主与公主仪驾到!闲杂人等速速让道!快点!快点!”
在一阵推搡中,一条宽大的马路空了出来,一队千骑卫队护卫着两辆马车缓缓行来。
眼看着骑队将要全部走出城门,王应宏凝指一弹,一道指劲射中一名靠近护卫队的城卫军士兵腿弯处。那士兵膝关节遭到痛击站不住,猛地朝前扑倒,手里的长矛刺中护卫队马匹。
好家伙,那战马吃痛,发起疯来冲进队伍,整个护卫队后部一团糟,顿时人仰马翻,宽大的城门洞里一片混乱。
趁乱间,王应宏拍晕一个护卫队士兵闪进了城门防卫休息室,将士兵的盔甲扒下来穿好之后制住了那士兵的经脉扔进了床底下。
打开门缝看到没人注意,王应宏迅速插进队伍帮忙扶起伤兵。
“怎么回事?!”
“启禀将军!这个城卫军士兵突然摔倒,长矛刺中护卫队战马,战马吃痛冲了阵!”
那个倒霉的城卫军士兵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魁梧的将军,生怕他一刀砍了自己。
“万将军!万将军!我这兄弟不是有意的,请恕罪!恕罪!”
这个万将军是萧铣麾下鲁王万瓒的嫡亲侄子,他也认识眼前这个城卫将军,楚王郑文秀的亲外甥:“既然是李将军的士兵,万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这冲撞了太公主与公主銮驾,李将军自己看着办吧!”
李珲知道这事如果处理不好影响太大。
自己舅舅与鲁王万瓒封王前还是好兄弟好朋友,现在都封了王之后争权夺利没了往昔的情义。
一咬牙,李珲怒吼道:“拉下去!重打三十军棍!”
三十军棍,估计要在病床上躺上好几个月了,但是总比砍了头好。
万敦眼皮子跳了跳,笑道:“李将军好魄力!我们走!”
李珲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用力紧握而青筋蹦起的拳头宣示着他的愤怒。
王应宏牵过战马一跃而上,跟着大部队出了城。
为了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这个生面孔,王应宏始终吊在最后面。十里路算不上远,但是王应宏如同走了百里路般。
到了战俘营,众人下马搬运随同萧皇后慰问团一起押运来得慰问品,都是些酒肉和药物。
等所有俘虏全部集合完毕之后,萧皇后登上了演武台。看着下面数以千计的士兵,或有伤、或有病,个个都精神萎靡,毫无士气可言。
叹了口气,萧皇后高声道:“众位将士们,也许我们曾经是敌人,但是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