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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感受到了淮阳城内的气氛似的,这雨还是没有一丝减小。
雨滴打在屋顶的瓦片上,打在假山上,打在恭王府内的树木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不过却没给人带来舒心的感觉,而是给人带来了烦躁,比如说咱们的刘余刘王爷。
一顿饭下来,他完全不能从霍去病和卫青嘴里套出任何有用的消息,只要一问道关于皇上拍他们来干什么的时候,这俩货不是劝酒就是打哈哈,连半个字都不透露。
到最后几个人喝的是酩汀大醉,可是刘余却没成想这俩货喝醉之后倒头就睡,别说梦话了,连呼噜都不打。
无奈之下,刘余只好派人和光头强一起将两人扶回房间。
费劲心思想要把两人灌醉,套出皇上派他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这下倒好,啥都没问着。、
看着摇摇晃晃离去的几人,刘余眼里的凶狠之色更胜了几分。
看来这两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家伙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这两个家伙不简单啊!
看来是留不得了。
刘余心一横,对霍去病两人是起了杀心。
他不会让这两个不稳定的因素活着走到淮南的,就算是背上谋杀的嫌疑,但是以他皇亲国戚的身份一般的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是真的做起来可就不是这样的了。
就论这当今朝堂上的有几个敢硬起脖子跟皇室宗亲硬碰硬的,除了几个要死了的老顽固,估计也就找不出了吧。
而且他这里天高皇帝远的,就算弄死一两个御史,到时候有人来查,我可以一问三不知啊!怕个鬼!
到时候要是淮南王成功了,那他可就是开国的大功臣啊!谁还会记得这两个可怜的小御史。
心里有了定夺的刘余朝房内一个屏风后面招了招手,一个高瘦的男子便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也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面具,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大人!”
“明日这群人就要离开淮阳前往淮南了,我要你派人在半路把他们...”
刘余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是!属下这就去布置!”
“你要记住,这次任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两人带的士兵也是精锐,你一定不能大意,免得阴沟里翻船。”
“属下明白!”
“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去吧!”
“诺!”
两人却不知道他们在商议这件事的时候,他的房顶也趴着一个一袭夜行衣的人。
霍去病管这个叫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你不是派人来我这偷听吗,那我为什么不能派人去你那偷听,又不是说这样的人只有你那里有,我这军营里人才多的是。
而另一边,被扶进马车的霍去病和卫青二人突然一改之前的醉态,相视一笑。
他们这俩货平日里拿来打牙祭解馋喝的酒都比今天多怎么可能会喝醉不过是演给刘余看罢了。
剩下的他们就要等着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再做出判断了。
虽然知道这个刘余应该不是一个善类,但是还要等到确切的消息传来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也不能仅凭自己的猜想去辨别一个人的好坏啊!
“大人,夜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