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的,我先回去跟他说说,你等我回信可好?”
彩平晓得她性子,逼急了也是没用:“不急,左右要等到过了年再动身。”
韵清觉得彩平说的这个机会难得,自己若离了这里,也有了去处,教学工作虽不能发财,却也饿不死自己。这后半生,不管自己是否再嫁,总也有个一技傍身了。
这事回到徐家大宅她就打定主意要跟徐柏言说说看,偏偏徐父拉了柏言在书房一天,她一副心事藏到晚上。
柏言见她不同以往,便问:“看你今天像有什么事,是要跟我说吗?”
她结结巴巴,不知从何说起:“是啊,你看……你我结婚这么久了,你也……我是说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什么约定?”
她鼓起勇气:“就是,你我分手的约定。”
柏言看她好笑,不禁调侃:“怎么,现在后悔了?不想分了吗?”
她一窘:“没有,我是想你我现在能分吗?”
徐柏言很是震惊,只死死看她,并不答话。
她跟她解释:“彩平要去苏北教书,帮我谋了教书的职位,这机会难得。”
徐柏言猜到她的打算,却问她:“你想去教书?”
“嗯!”
“那我在南京找人帮你找一个。”
那不还是在你手里吗,韵清不肯:“我不是那意思,你我早晚要分,我总得为自己以后考虑。”
他却恼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我却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他咆哮:“难道我徐柏言养不起你?”
韵清见他避重就轻,不肯饶让:“谁要你养,既要分,自要分得清清楚楚;日后我决不纠缠你。”
柏言怒道:“这才半年不到,怎么和家里交待。总之现在不是时候!”
他不再理她,自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