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的假呢,但我这还是早些走清静,别明天她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来,我没战死沙场倒被她气死在床上了。”
她提醒他:“那你也跟她说一声再走呀?”
阿奇一阵紧张:“千万别,再整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我有光辉形象全让她毁完了。”说完还捧着自己这张脸,要多贱有多贱。
韵清见他这般自恋也是看不下去了:“呸,也有你这样不要脸的?”
阿奇嘿嘿一笑,又正经说话:“你跟她说,什么时候她想通了,我什么时候回来,不然我就不回来了。”
她才不信阿奇能这样绝情,不然当初也不会那样死皮赖脸地吃了那休书:“这说话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别光顾过了嘴瘾。”
他本已经走到院子里了,又折了回来:“对了,嫂子,柏言哥那事你可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他会扒了我的皮的。”
“什么事啊,我可不记得了。”她虽嘴上逞强,心里却担忧起来,别是真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听听这城里,但凡有头有脸的,十个有八个在外头养着相好的,美其名曰红颜知己,不过是骗人的幌子。
没几分钟李氏回来,听说阿奇走了,就前后脚的事情,非要追出去,韵清死命拖住她,害她又是一番伤心。这下失魂落魄的就变成李氏了,天天地担心阿奇不要她了,韵清怎么劝说也是没用。幸好她还有个饭馆,让她忙得不可开交,才将这事渐渐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