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
她嫌恶地看他一眼:“没有!快些走!”
阿奇倔劲一上来,偏要跟她对着干:“我偏不走,我在你屋外头露宿一宿。”他果真跟了李氏上来,就蹲在那李氏屋外头。
柏言跟韵清自是不知晓的,那屋子简陋,烛火微弱,照得到处昏黄,那小床上的床铺褥俱已破旧,跟那时他们小楼里那几套粉色系的真是天壤之别。他借着烛光抚摸她的脸,依旧那样光洁美丽,却多分忧愁与哀伤。如果可以,他要她一直像以前那样活泼美好,发愁的不过是明日里聚会该穿哪套衣服,伤心的,不过是哪只漂亮耳环丢了一只,却又舍不得丢另一只。
他握她的手,那手糙了许多,是啊,她得自己料理自己生活起居,再没许伯许妈帮忙。她的粗布祺袍太大,穿得不够合身,那腰线不及以前明显,却是空空落落的,她瘦了许多。那样。
韵清替他摘了帽子,来解他的扣子,柏言将她抱在怀里:“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看出了她的许多不同,她却任由他看着,同时也看着他:“是不是没以前好看了?”
“不是,我怕这不是真的。”
“柏言,我那时……”她想将她的过往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一直以来,她都在等,等柏言来问,她要将她一肚子的委曲说与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