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一直被你们冷暴力,就不能一个人安静会吗?!”
面对我,卡琳满脸的错愕,“奸细,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狡辩,这几天你每次来查房,都只对我不理不睬。阮排已经告诉我了,我正被调查,还不能排除奸细的嫌疑。”
她愣愣的看了我好一会儿,先是眼睛弯成漂亮的半月形状,随后用手捂住嘴,那种连头发丝都悦动起来的狂笑,就在她极力的抑制下,以闷闷的呜咽的形式展现了出来。
“傻瓜!那是因为我同你太熟了,用不着弄那些虚的。你难道没感到奇怪吗?我又不是驻地军医,每天跑来查房算是做什么。就是因为你在,我才会来的呀!”
卡琳的一番话让我遽然从大悲到大喜,一时间身体无法适应,不但透不过气来,连心率也不齐了。
生命维持装置的告警中,卡琳忙碌起来,而我全身都难受的同时,心情却是舒畅的。
卡琳没有嫌弃我,世界一下子就变的美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