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这~罢了:“侯爷,若~若真是这般~可~可你是男人我也不能负责~”虽然自己平日时常调笑殿下,可真对着一个已经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男人却是说不出口了。
曹满听着也是一愣,嘴角也是越扯越大,起身牵了陈辞坐下,递了杯水过去:“那恒德可要怎样与我交待?”陈辞只觉手都快要烧起来一般,忙接过水一口灌下:“我~我不是断袖!!”
“你已欺负了我,如何能再说自己不是断袖?”曹满盯着陈辞一字一顿的说着,愣是把陈辞说的手足无措:“我~我父亲不会让我与你一起的,礼~礼法不容!”
曹满心下已是笑的不能自已,起身瞧着陈辞:“恒德啊~你这是打算抛下我?”陈辞不及说话便觉眼前一黑。
“侯爷,歌姬瞧着陈大人过来已去了曹五小姐那。”低沉的男声自帘后传来。曹满冷笑一声道了无妨遣了人下去,瞧了瞧已然昏睡过去的陈辞,微微叹了口气:“如此,你可是该怪你家殿下无情了。”
待得陈辞于吵闹中醒来,舱内已是一片混乱。各色人物都怒视着自己,不应该说是自己身旁的曹满。曹满一些寝衣颇为自得的闲靠着看着众人:“瞧着各位都甚是清闲,这大半夜的都爱扰人清梦。”
“大姐姐,你~你怎能做出此等~此等~”曹明思扭过头去,一脸嫌弃。曹满却不理他,左手压制住欲要起身的陈辞,抬头看向陈嘉:“三殿下来此作甚。”陈嘉瞧着曹满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也是气结:“这~~,怎可如此,侯爷此举怕是~~”
“四弟怎会教出你这么个东西,简直丢尽我们镇国侯府的脸!“曹健乙急急跳出来指责,曹满听了心下暗笑不已,这可是绑到一条船上了。
陈辞动荡不得,只瞧着曹满的侧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看不出喜怒。
“侯爷,你到底是女子,此事~此事~”陈嘉皱了皱眉,曹健乙立马会意:“大侄女,今日你做下此等丑事,四弟又已然不再,大哥大搜也远在京中,今日我便为你做主定了这门婚事,陈大人家中我也会去信一封。”
曹满倒是从善如流的点了头:“如此便由二伯做主了,别的便待明日再议。”既然事已螺落幕,几人便鱼贯而出,只陈嘉落后几步欲要对陈辞说些什么,曹满却是挥手落了帐子,陈嘉只当其使性子,便也摇了摇头出去了。
曹满刚松开手,陈辞便掐喉欺身:“你算计我?”
“你没见我才是被算计的那个?”曹满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怎么突然蠢成这样。陈辞瞧着曹满略显凌乱的衣裳也是松了手,如同脱力一般的靠在一旁,曹满也不理他,直到外面有男人报了带了人过来曹满才起身欲要掀了帐子,却被陈辞一把攥住手,帮她把衣襟拉好外加赠送一个白眼。曹满暗笑不已,待掀了帐子晓晓已是被着了黑的短褐的男人帮着压跪在地上。曹满冲男人笑了笑:“谓言的动作还是这般快。”说着却是抚着胸口干咳了两声。唤作谓言的男人叹了口气倒了杯茶水过来,声音温和:“许久未见,你却还是这般病痨的模样。”曹满浑不在意的喝了水,瞥了眼地上的晓晓:“曹明思许了你什么好处呢?才来我这一日便绷不住了?”
晓晓俯身颤抖不已:“侯爷,女婢冤枉,女婢实在不知~侯爷~侯爷说的什么。”
曹满把茶盏递给谓言:“我也懒得问你,挑了手脚筋丢下船去吧。”晓晓还欲说话却被谓言一手刀敲晕:“就这样?你怎的这般心软?”
“最近身体不行实在懒得费心思。”曹满掏出帕子捂住嘴,谓言瞧着他脸色隐忍的神色忙上前把脉,好半响才皱着眉道:“你这是又要托着这样的身子一辈子?”
“人生短短数十载,弹指一挥间,有何不可?只是这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