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嗯嗯,我们走吧!”
声音渐渐远去了,但孟寒心已没了方才时的好心情,孟寒离的小嘴巴也高高地撅了起来。这是什么话啊,凭什么说心儿姐姐是从宫里逃出来的?明明是太后责难,太子误解,莫名其妙地送出宫去说是小住学规矩,却未想到竟是一个骗局。
后来,虽是死里逃生,但也经过了好大的一番磨难,应该早已和王室撇清了关系,又如何会莫名其妙地牵连卫苑众人?这些下人也真是的,平白乱嚼舌根子,根本不把主子的命令当回事,竟还学会编排新主子了,委实可恶至极!
不行,这件事情一定要告诉公孙公子,府中的下人们,也该好好调教一番了。若是不成,那就和心儿姐姐一道出走,心儿姐姐琴艺高绝,又心地纯良,更是有一大堆出挑的好创意,走到哪里混不到一口饭食吃?没的在这小小的卫苑,受这等子的闲气!
这样想着,孟寒离的心情也渐渐明朗了起来,再看自家姐姐,面上却依旧一派云淡风轻,似乎并不把那些闲言碎语当回事,只眼底方能看出几丝不易察觉的黯淡,却又转瞬即逝。只一瞬,嘴角又勾起一丝清浅的笑意。
是啊,不过是下人乱嚼舌根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自是不必去理会的,更不值得伤心!
只是,孟寒心虽是不在意,公孙鞅听后却是大发雷霆。毕竟,心儿本就够可怜了,家破人亡还流落他乡,结果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却是受到这般的排挤。而那些流言蜚语,无外乎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孟寒心不祥此地不宜容留。但若是走,不过两个小丫头片子,又能去到哪里呢?
不行,流言虽是来者不善,却也必定是有源头的,只要调查一番,就能查到到底是谁在散播那些个谣言。想到这里,公孙鞅的眉头微微皱起,神色也渐渐凝重了起来,一个不经意间,他想到了一个人。
“难道是她吗?难道,她竟还是放不下?在这里,有如此动机,如此心思的人,怕是只有她了吧?盼儿啊盼儿,你到何时,才能真正放下执念,好好地面对接下来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