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听着那一边的顾清宁发出一声惨叫。
是江弦歌给她拔出了簪子。
听到这撕心裂肺的一声,卢远思更加迷茫,这算是报仇了吗?
在江弦歌给顾清宁敷药的时候,顾清宁也忍着疼,给她查看伤口,看着她右脸上那道一寸长的口子还在不断地流血,怎么擦也擦不完,顾清宁的眼泪也怎么流都流不尽。
她不怕自己受报应,哪怕因此殒命呢?可是她的弦歌何其无辜?
“弦歌,这会留疤的,怎么办?我……我真是罪不可恕……”她呜咽道。
江弦歌给她擦拭眼泪:“清宁,放过她好不好?”
……
当晚,张领事驾着马车,打点了一下守城的护卫,将卢远思送出了长安城。
然而,她们谁都不知道,天亮之后,卢远思又回来了,她带着她的仇恨潜藏到长安城的某处。
她想江弦歌有一句话还是说得很对的,她父亲好不容易让她活了下来,她怎么能辜负他?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卢家就未亡,不报复那些卢家的仇人,她就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