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样会对身体造成负担。杨烈的状态下降一分,陈风当然也就多了一分胜算。”
霍克斯愠怒道:“你就放任这老家伙胡来?还好这下游已经没什么活人,如果是以往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老混蛋毒死。”
杨烈走了上来,叹息道:“算了吧!既然没有造成不好的问题,就没必要再去和他追究。这水不能喝了,我们还是进城市里的超市找找,那里应该有饮用水。”
霍克斯道:“喂,我说你们两个究竟是哪儿得罪了他,这老东西一路跟着要杀人,你们还不管不问。”
霍克斯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一切,这毕竟是杨烈的私事儿,还关系到他被阉割这样的丑闻。如果杨烈不想说,他也自然不好随意地告诉别人。
杨烈看了初生演替一眼,知道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儿说出去,哪怕是最亲近的霍克斯也不知。所以杨烈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他毕竟还有一个女儿,没有父亲希望这种事儿会让子女知道。
杨烈对霍克斯道:“您老人家这件事儿就别问了,这是我的事儿,反正不大好说。”
霍克斯倒也干脆,道:“成,不过这事儿是你惹出来的,就该你去解决。”
说着,霍克斯就将水壶递给了杨烈。
杨烈也是摇头苦笑,就带着水壶,去城里取水去了。
初生演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跟上去。
如今的陈风无所不用其极,天知道他会不会对霍克斯发难,然后拿她的命来威胁自己向杨烈动手。既然霍克斯在这儿,他也希望能够保障她的安全。
至于杨烈,那就不是他应该去管的了。
实际上无论对于陈风还是杨烈,这场厮杀都可以说是一场赎罪之旅。陈风要赎自己无能的罪,杨烈要赎自己对陈家人的罪。陈风不杀杨烈,就是下了地狱恐怕也不得安宁,杨烈也是一样。
这事儿无关乎对错,都是人本来就有的一种执念。
就像是理想主义者的理想,就像是政客的抱负,丈夫对于妻儿,仁者过去也有的那些不可原谅的过错。
在人世间所有人都知道,杨烈是以杀伐果决的狠辣出名的。陈风在跟着杨烈,找寻杀死他的机会,杨烈又何尝不是等待着杀陈风的机会成熟?
或许在杨烈的眼中,陈风早已经是必死之人。
他之所以给陈风三十一次机会,恐怕是希望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能让自己在杀死陈风之后的负罪感减轻一些。
毕竟,他已经杀了陈风的父母,陈风的妻子,陈风的儿子。现在,他即将要杀陈风本人。
杨烈不是白痴,他明白,这件事儿终究就不会有和解的可能。既然终究有一方要死,死敌人总比死自己好。杨烈进城取水,河边的陈风也随之而动,消失了。
霍克斯道:“这杨烈到底对陈风干了什么?他杀了他全家不成?为什么陈风要这样不死不休地一直跟着。”
初生演替一脸木然地看着霍克斯,没有说话。
看到初生演替略带玩味的沉默,霍克斯大惊道:“不会吧?我这么乌鸦嘴?”
初生演替道:“所以我说这事儿你别管,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
杨烈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狼狈,同时,陈风也再次不见了。
初生演替瞧了瞧他有些一瘸一拐的左腿,道:“腿上中剑了?”
“不碍事儿,那老家伙伤得比俺还要重一些。”
初生演替道:“虽然我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但是我还是提醒你一下,杨烈你这是在玩火。”
杨烈将水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