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退出来。”
“不可能!”马伟昌和他父亲异口同声地说道,两人眼里全是惊慌。
虽然马伟昌还是喜欢齐甜,但若为此开除自己的工作,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更别说还有自己的父母撤职了。
警察局长显然也不认同孟文天的话,他问道:“就凭你的警官证?……,就算你的警官证是真的,就算你的警衔比我高一级,好像你也没有权力撤马主任的职吧,他可是地方上的领导干部。”
虽然他说没有用讥讽的语气,眼睛里也把嘲讽掩饰得很好,但他说话的内容还是在说孟文天不自量力。
孟文天冷笑道:“不相信?……,你听错了,我不是说我有权力……”
马伟昌的父亲怒极而笑:“哈哈,小子,怎么焉了?刚才你可是明明说了你可以将我们两口子撤职的,现在却说没有权力。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孟文天微笑道:“我没有说我有权力,我说的是我有能力。”说着,不顾他们的惊讶,他将手机交给警察局局长,说道,“给,用我的手机,你给曹铭麟打电话,问他我有没有能力将一个违反婚姻法、逼迫怀孕女人离婚而去巴结有钱人的县政斧办主任和他那个当科教局副局长的老婆给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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