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考试,我则回省城,把这里的事好好跟我爸说一次。说真的,我认为你说的对,我不能因为心里不舒服而故意不理我爸,毕竟他也是为了我好。”
孟文天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你爸的乖乖女。”
华弈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别跟我贫嘴,等下说不定还需要你帮忙呢。”
孟文天不解地问道:“还要帮什么忙?”
华弈说道:“让派出所的人抓章庆丰啊。派出所所长是章列维,都是姓章的,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亲戚关系,我让他派人去抓,说不定他会阳奉阴违,说不定会跟章庆丰沆瀣一气。本人章庆丰自己说漏了嘴,是故意唆使豹腿的人整我,如果被章列维一搅合,说不定章庆丰死不承认,豹腿那些家伙更不说真实情况,怎么办?”
孟文天却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正好啊。不就看出章列维是什么人了吗?与派出所所长相比,章庆丰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他有什么用?能对你产生什么大的影响?如果能用他来试出章列维是什么样的人,这可是一笔稳赚的买卖,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