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句话明显有气无力,但她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当孟文天一边收起电话一边猜测岳梦洁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远方的岳梦洁漂亮的眼前一下增加了不少神采,她坐直有点点佝偻的身子,对着桌子对面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说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做,但爷爷终究是我的爷爷,奶奶说要将他保释出来,我们就应该把他保释出来。”
在这个世界上,与建立“荣誉指导团”一样,华夏国也跟欧美等西方国家学了犯人保释的一招:嫌疑犯家属只要向法院申请,并拿出巨额资金保证嫌疑犯不会逃跑,随时可以到法院应诉,就可以将尚未审判的犯人带回家。
对面的男子冷笑道:“好啊,既然你想做他孝顺的孙女,那你就拿钱把他保释出来。我们可没有阻拦你掏钱。”
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盯着墙壁上的一副画,似乎自言自语地冷笑道:“哼哼,有人还真是自己看得起自己,连旁枝都算不上的女人还在这里指手画脚,一会指使这个一会指使那个,好像她是长辈一样。这要是二十年前,这种跋扈不尊重长辈的女人就该沉塘淹死。”
岳梦洁没有理那个妇女的唠叨,继续对着三十多岁的男子说道:“大哥,现在只差六百万元就可以把爷爷他们保释出来了,我们再……”
三十多岁的男子冷笑道:“只差六百万元,说的好轻松。既然你认为六百万元是一笔小数字,那你自己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