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说了会话,曹恒招呼众人进城。
进了洛阳城,他回头看了一眼,又向曹彰问道:“三叔,四叔什么时候才能跟的上来?”
“不用管他。”曹彰回道:“才进洛阳地界,他就忍不住要四处走走看看。像他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安分也是不安稳的。回道了洛阳就不用再理会他的存在。他想要怎样都可以,反正你父亲也是不会召见他。”
“我总觉得四叔与父亲之间好似有什么化解不开的东西。”曹恒问道:“三叔知不知道他和父亲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曹彰的当然知道如今的曹植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当年曹铄诛杀曹丕,曹植曾试图说情,可才说根本没给他说情的机会。
一首七步诗,还没等他做完,曹铄已经把后面两句给念了出来。
曹植为曹丕求情却被曹铄一口否决,从那时起,他就知道,曹铄从根本上就是想着要把曹丕给杀了。
他压根就没考虑过要让曹丕活下去。
所以给了个七步成诗的机会,无非是认定曹丕没有那个本事,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他是没想到,曾经差点被曹丕给害死的曹植居然会在哪个时候站出来说话。
七步成诗,对于曹丕来说确实困难。
可对于向来以才贤闻名的曹植来说,则不是什么难事。
也正是因为曹植的求情被曹铄给否决,从那个时候起,他认定曹铄也是个和曹丕一样没有太多人情味的人。
亲生兄弟都能杀,曹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世上最终成就大业的,总是这样的人物。
大魏越来越强盛,曹铄在大魏的威望也是越来越高。
曹植则在这样的环境下,选择从此不再过问世事,每天就是和一群市井闲人厮混在一起。
起初曹铄还找了他几回,到后来,曹铄也懒得找他,渐渐的曹植在大魏成了个可有可无的人,几乎再没有几个人能够想起当年做出铜雀台赋的曹子建。
曹彰当然知道,曹铄和曹植之间发生过什么。
可是当着蔡恒的面,他不好说的太明白。
毕竟有些事情,曹恒知道的越少越好。
没有回答曹恒的问题,曹彰只是冲着他咧嘴一笑:“长公子不要想那么多,很多事情除了本人,其他人是根本无法想明白其中究竟发生过什么的。”
从曹彰的话里听出他不想解释的意思,曹恒也不再追问,与他一道返回洛阳皇宫去了。
来到皇宫,迎接他们的居然不是邓展或祝奥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名守卫统领。
由守卫统领陪着往皇宫内走,曹彰问了一句:“魏王在不在?”
“说来也巧的很,魏王每天都在,偏偏今天不在。”守卫统领说道:“魏王每日操劳,一早他就邀约甄夫人去了洛水,说是泛舟游览。今天或许能够回来,或许不会回来。”
本以为来到洛阳就能见到曹铄,曹恒没想到,他居然会约了甄宓去洛水泛舟。
没能立刻见到曹铄,曹恒多少有些失望。
可他还是没再多问曹铄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而是把话题岔开,向守卫统领问了一句:“除了甄夫人,其他夫人有没有一同前往?”
守卫统领回道:“回长公子话,除了甄夫人,并没有其他夫人跟随。”
“既然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先去叩见祖母和母亲。”曹恒想曹彰问道:“三叔要不要与我一道?”
“叩见嫡母与嫂嫂,我当然要去。”曹彰当即应了。
俩人一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