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真是让人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曹恒摇头。
旁边的赵云这时插了句嘴:“我认为主公绝对不会过问这件事情。”
“子龙怎么这样认为?”曹彰向他问道:“难道你认为我家兄长会任由长公子胡闹?”
“对于别人来说,长公子这次或许是胡闹无疑,可对于主公来说,他不见得会认为是胡闹。”赵云说道:“我追随主公不少年头,他以往行事的风格到如今还是记忆犹新。要说这次长公子胡闹,可要比主公以往做的事情,差了不知道多少。”
赵云提起当年曹铄胡闹,曹恒顿时来了兴致,向他催问道:“赵将军不妨说说,父亲当年是怎样胡闹?”
“主公当年的事情,还是由主公自己来说比较合适。”赵云是曹铄手下猛将,他又怎么可能在背后谈论主公,他对曹恒说道:“长公子其实不用担心,我认为主公在知道这些事后,不仅不会责怪,反倒还会认为你与他很像,对你更加刮目相看。”
听了赵云说的这些,曹恒下意识的看向曹彰。
曹彰是曹铄的兄弟,虽然听说过兄长年少时做过的一些荒唐事,却也没有怎么亲眼见过,只有一件对他来说印象深刻,只不过那都是儿时的记忆,如今想起,除了让人不好意思提及,倒也没有其他。
赵云不肯说,曹恒只能求救于曹彰:“赵将军是父亲身边的人,他不肯说,我不敢追问。可是三叔,你是我亲叔,即便我不追问,你好意思藏着掖着,不把知道的事情说给我听?”
仨人谈话的时候,都是在策马飞驰。
他们身后还跟着三四百名全副武装的骑兵。
曹彰回头看了一眼,见骑兵尾随在离他们还有两三匹马开外的距离,于是对曹恒说道:“我对你父亲做过的事情了解其实不多,只是有一些到如今勉强记得。”
“既然三叔记得,那就说给我听听。”曹恒成长的这么些年,父亲对他的意义,与其说是生养他的人,倒不如说是一个神话,对父亲有着无尽的崇敬,曹恒当然会催问曹彰当年发生了什么。
曹彰想了一下,把语言组织了一遍,说起了当年曹铄问他们兄弟小鸟有没有长胡子的事情。
曹恒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父亲那时确实顽劣,等我回去,见到我家的小兄弟们,也问问他们小鸟有没有长胡子。”
瞪了他一眼,曹彰没好气的说道:“这些都是你父亲当年做出来的没形状的事情,你要是也学着他的模样,可不要指望以后三叔还会帮衬着你。”
“好了三叔,我不问也就是了!”曹恒很爽快的应承不会问兄弟们同样的问题。
曹彰这才松了口气,可在心底还是隐隐后悔不该把这件事说给曹恒听。
鬼知道这位性情和曹铄很像的大魏长公子,以后会不会拿这件事,搞出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出了雁门关,往北一直走,要是骑马的话,大概得走半天,就能看到离关口最近的羯人部落。
羯人在这里建了个部落,并不是因为这里的水草丰美,更适合放牧牛羊。
位于这里的部落,可以说羯人养的牲畜很少。
他们所以逗留在这里,无非是为了观察雁门关的情况,另外在大批羯人赶往这里的时候,起到为勇士们提供粮食和饮水的作用。
虽然部落里男女老少都有,可把它说成是一个单独的部落,倒不如说它是一个专门为羯人大军进军而存在的中转站。
曹恒领着将士们来到离部落不远的地方。
他并没有下令立刻发起进攻,而是选择了一处背景的山坳,让将士们先隐藏起来,随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