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师徒俩吃上白米饭。在他们临走前天,还宰了一只大公鸡炖给他们师徒两个吃,难得啊,多难得的一对好夫妇!
闹荒有这么好的人家?郁锋涛提出置疑。
是啊!石钦中再次感慨一声,端详着郁锋涛,说,那家人跟他郁锋涛共姓,名叫南智!
一滴雨滴滴在香头上,巧了。
郁南智不是别人,正是他郁锋涛的爷爷,没想到他家房子的地基是……
震惊的,石钦中从坐的石头上滚了下来:
“什么,你说什么,锋涛,南智你是阿公?”
“是。师父,我就是南智的孙子!”
“真没想到,你会是南智的孙子,锋涛!日子过得也真快了啊,转眼间,南智的孙子都长这么大啦!”
“日子是过的是快,可是我们闹荒村还是跟原先一样的穷。”
有了这一层意外关系,石钦中对郁锋涛一下子亲热起来,犹如故人重逢。但是石钦中这个老顽固并未因此丧失原则,他还是叫郁锋涛去搬石头。
好在秋天白天比较短,五点钟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黑了。
回家时,石钦中说什么也不肯让郁锋涛背工具。
半路上,石钦中有意无意问郁锋涛累不累?郁锋涛很老实,累是很累,他实话实说。
只是脸上弥漫欣慰,石钦中并没有说话。
石钦中家还算不错,有一台17寸彩色电视。晚饭之后,大家坐在厅堂里边看电视,边聊天。
九点多钟,石钦中夫妇便回卧室睡觉了,厅堂里仅剩下郁锋涛和石兰花。郁锋涛总感觉石兰花一身狐狸精的骚劲,特看不惯,不愿意与她待在一块儿,于是借口要去睡觉,扔下石兰花一个人看电视,离开而去。
当郁锋涛从厕所回到他睡的那间房间里,却是看见石兰花正在帮他铺被子。
“阿姐,你去睡吧,我自己来。”郁锋涛走了进去。
石兰花一转头,对着郁锋涛抛了个勾魂媚眼:“这些活,你一个男孩子怎么会干得好。”
铺好被子后,石兰花没有说话,朝门口走了过去。郁锋涛终于舒了一口气。不料,郁锋涛还未转过神,石兰花已拴上门,疾步回到他身旁,拉着他的手,叫他上床睡觉。惊慌着郁锋涛一阵挣脱。
“阿姐,你,你——你回去睡吧。”
“我今晚上陪你睡。”
“不。不。这使不得。阿姐,你还是回去睡吧。万一被你阿爸、阿妈晓得,他们还不把我们两个打死。”
“你放心。我阿爸、阿妈从来不管我的事。来,锋涛,我们睡吧。”
“不行,阿姐。你赶紧回你房间去睡吧。”
“我长得这么漂亮,你不想要?太傻了。来,锋涛,我都急了。”“算我求你了,锋涛。你不知道,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十七岁,我阿爸、阿妈把我嫁了。不到两个月,男人因为抢劫杀人被枪毙了。回到娘家,大家又不把我当人看待。两个弟弟在家里,时常要赶我走,还打我。锋涛,你可怜我这样一个苦命女人,给我一点温暖和快活吧。早上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爱上了你。来,我的宝贝,快点,我要急死了。”
“不行。你再不走,我要喊你阿爸、阿妈呀!”
“你,你不识好歹。你不跟我睡是不是?那好。我不会再让你跟我阿爸学手艺。我现在跑到到派出所报案,说你……”
恐惧盯着石兰花,郁锋涛僵得转不过脑筋,这是在做梦吗?
当石兰花再次去拉他时,郁锋涛才惊醒过来,心头被一团恐惧牢牢笼罩,他明白自己这一回是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