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口说话,才不会担心人家把我当作哑巴呢。”
“哈哈哈哈”吉景生这个憨包,把大家逗的乐开心,笑声在整个旷野回荡。
有吉景生这个憨包在场逗乐,大家干活也不觉得累,连平日里不爱说话的村花李秋玉,她同样是禁不住樱桃小嘴,难得的不时插上一、两句。
有高玉娇在场,龚寿财心头多有不愿挑芒花回去,要知道高玉娇伏下身割芒花时,从领口望下去,天呐,那白皙皙的两个鼓鼓的奶叫他龚寿财口水直往肚子咽,下边涨得要顶破裤裆。然而,吉景生这个听话的家伙坏了他的好事,他也不得不去捆芒花挑回去。
这一回,吉景生吃苦头了。
急得赶往山偷看高玉娇的福利,龚寿财狡猾,挑的轻,走路跑步一样,吉景生挑的重,哪跟的上的步伐哟。
到郁锋涛屋门口,吉景生累得如同累趴的狗,气喘如牛。
两个人赶回山上时,已经是快到中午,郁锋涛、高玉娇、李秋玉三人停止割芒花,都在捆绑芒花,准备回家了。
六个人挑着芒花在村里出现,一下惊动了全村人。
尤其触动全村人神经的是,吉景生、龚寿财、高玉娇、李秋玉帮郁锋涛割芒花,不但每天工钱十块,彭淑娟还杀鸡招待他们。
事情在村里传开,引发更多人红眼、气愤。红眼是因为没福气吃上彭淑娟的鸡肉;气愤是因为这开了先例,往后别人家雇人做工付不起十块工钱、不宰鸡招待咋办?
你想想啊,在闹荒这个穷山沟里一年只在过年时才难得吃上猪肉,平日连个肉味也闻不上,更不必说是鸡肉了。从彭淑娟屋顶飘出的鸡肉香味在村子上空弥漫,诱惑得大家口水直流三千丈呐。
阻挡不住诱惑的人,纷纷上门死皮赖脸要给彭淑娟家干活,甚至还说工钱少一块也不要紧啊,要紧的是能在她家吃饭,其实这些人心里头还隐藏着一个不便说出的小算盘。
也是哦。
毕竟郁锋涛独自一个人上山割了半个月芒花,搭建十个草寮都够用了,可眼下居然还要雇那么多人割芒花。这样兴师动众,能不引起乡亲们的怀疑?特别是村里最易患红眼病一个人——红眼睛,他更是盯上郁锋涛。要不是郁锋涛养鸡、养鱼遭到惨重损失,红眼睛早跟着干上。
窝在家里苦苦死想了两天,熬了两个夜晚,红眼睛始终想不出郁锋涛割芒花究竟是干什么用?
到了第四天,实在是没法子憋下去了,红眼睛嘴里叼着烟斗,假装平日里串门,趁郁锋涛上山割芒花不在家机会,一脚踏进彭淑娟屋里,想从彭淑娟这个农村妇女嘴里套出他们家割芒花的秘密。
“凳子坐。”正在杀鸡,彭淑娟正眼不瞟一下,不冷不热,没名没姓没叫一声,算是朝红眼睛打了一声招呼。
虽然是个妇道人,但是对红眼睛这个老家伙,彭淑娟从来没有甚么好感。你说说,一个大活人,自己不去想办法,屁虫一样老是跟在人家屁股后头瞎掰,人家干什么,他跟着干什么。用不着红眼睛开口,彭淑娟早已明白他今天来的意图。
眼睛盯在鸡上,脸上爬上鄙夷,彭淑娟冷嘲热讽一句:“红眼睛,什么风突然间把你吹到我家屋里来了,我还以为我家房子大门在哪个方向,你早忘记了。”“听说你邻居家宽一个亲戚教他种香菇。你是不是又要跟在家宽屁股后头,要种香菇呀?”
眼珠子死死盯住彭淑娟手中的鸡,红眼睛只感觉一团鸡肉香味钻进他鼻孔里头,撩拨得他口水丢人、讨厌的直往外淌,心头痒痒盼着彭淑娟开口叫他留下吃午饭,连彭淑娟跟他说话也未听到。
等了一会儿,未见红眼睛做声,彭淑娟扭头厌恶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