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晓得自己不能强过师父,无奈下,他大巧若拙磨洋工把东西打的更细致些。
光阴在指隙间飞快溜掉,郁锋涛手艺在一天天长进。
弹指间,又过了半个月。
半个月了,石钦中打打停停,一头石狮还在他手中折腾。
瞧在眼里,心头憋火,郁锋涛暗暗咒骂石钦中这个老头打石狮和其女儿在床上慢吞吞折磨他一样,又不让他这个徒弟插手。
趁中午收工时,给师父挖坑、下套,郁锋涛开玩笑地讥笑:“师父,您老老训戒我给东家干活时不能偷懒,可你这一头石狮打打停停,半个月了也拿不出手,东家看了,不气到吐血才怪呢。”
毕竟是老一代人,脸皮薄,不知道徒弟给他挖坑、下套,当下石钦中窘得拉下脸,很不高兴瞪一眼郁锋涛:“这你就不懂了。石头一发热,就很脆,容易断。打石狮耳朵、脚、尾巴时,石头一发热,要歇一会,等石头冷了再打,就不会断。”
“噢。”郁锋涛呆头呆脑噢一声。
下午一到石场,变魔术一般,郁锋涛突然从工具柜拿出一把柴刀,呼呼地跑上山,惊得石钦中来不及问他干么去?
几分钟光景,郁锋涛砍了几棵大拇指粗的竹子回来,当下把竹子破成两半,将竹节打掉……
一头雾水,石钦中困惑地问郁锋涛砍竹子做什么用,难道是搭棚子,搭棚子也不能破开啊。石钦中心头有点恼火,他居然活不干跑去砍竹子,可是又不便发作。
“嘻嘻嘻……”朝师父嬉皮笑脸,郁锋涛神秘兮兮地说,等下他就明白啦。
破好竹子,郁锋涛又跑到山涧上,用竹子引水。很快,引到的水一滴一滴滴在了石钦中正在打的石狮耳朵上。
直起身,苦涩的脸,强挤出几缕僵硬的笑,郁锋涛张望还在发愣中师父,说:“师父,这下,您可以放心打石狮耳朵、脚和尾巴,不用再抽烟苦等着石头冷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