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无比,试着运行,只觉得浑身舒泰。一时都急问道:“下面呢!下面呢!”
王复瞥了瞥自己身上的绳索,又瞥了瞥苏展身上的绳索,不再说话了。
坐在主座上的女子轻微咳嗽了两声,她的大弟子知道意思,立即给王复松了绑。独独王娉婷气得双目发红,“师父!断不可听她言语!这个贱人狡诈多端,口里没有一句实话,师父你……”
“够了!”坐在主座上的女子将脸一沉,“先是在院中喧哗,又在这里驳斥我。你是说我不会明辨是非?”
那女子越说越恨,狭长的眼睛眯成了缝儿。“我看你眼里不曾有过我这个师父!”
王娉婷闻言大骇,身体抖得好像筛糠一样。“不,不是的师父…我……”
那女子的大弟子最是奸滑,她心知此情此景,两人都不该留在这里,就上前去搀扶王娉婷,轻声道:“师妹你累了,方才受了伤,来,师姐扶你下去。”
说着,她还替王娉婷像主座上的女子告饶,终换得那女子淡淡应了一声。
说来也奇,她这大弟子聪明无比,每次都能妥帖处事,猜测到她的心意,天赋也着实不低。可她偏偏不想把衣钵传给她!
这便是曹操之于杨修了,王复冷眼也观出二分,不由心下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