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想嘲笑我,宇文华嘴角微微上翘道:“想来二叔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了。”
宇文天暗暗的赞了一声,这小子拒绝人的方式真可谓是轻巧简单,又不得罪人,这要是在官场上,绝对是风吹左右摇,让人捉摸不透。
宇文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身体微微一沉,看起来很是颓废,他现在面临事情太多了,沉声道:“侄儿,你是个聪明之人,我也不瞒你了,这个兵部尚书,二叔我有可能做不到年底。”
宇文天紧忙上前问道:“二弟,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难道朝中发生大事了?”
宇文行皱眉深陷道:“皇上年老,两党皇子相争不休,到现在也没再立储,正所谓立储之位,国之安稳。”
宇文天眉头一挑问道:“这与你的兵部尚书有何关联?”宇文行斩钉截铁道:“陛下年老再无雄心,两位皇子随表面上关心北地之战,但更多的是怎么名正言顺的将我这兵部尚书之位取而代之,再者北地虽然兵多将广,但是缺乏才能之人,也这是他们想摘我帽子的借口之一。”
说完二人同时看向宇文华,后者感觉背后冷风嗖嗖的。
“哎,哎你们可别看我啊,我只是一个败家子,就知道花钱,别的我可是什么都不会的。”
父亲怒声喝道:“刚才你不是还说,有爱国之心吗?现在怎么缩起来了?真是丢我们宇文家的脸。”
宇文华一脸憋憋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一无事业,二无功名在身,难道要我去应招士兵,从士卒做起?等到我当上将军的那天,起码也要十年,如果幸运的话我不死,敕连可汗早入地下与那阎罗王喝茶了。”
宇文行哈哈笑道:“这么点小事有何难办的,要知道吏部尚书与我私下交好,求一官半职有何难?”
宇文行一脸傲然道:“我乃是当朝兵部尚书,周文才的二弟乃是当朝户部尚书,与我们家世代交好,从你爷爷那辈起一直相互扶持,在朝中形成进可助,退可护之势,兵广钱多说句难听的话,六大部中谁有我们之锐。”
宇文华一撇嘴;这倒是,这户部就是大宋的钱庄,户部尚书就是掌柜,皇帝最信任的人,试想谁会把钱交给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除非是傻子,而兵部乃是皇帝的护身符,也是一把锐不可当的刀剑,正所谓兵权在手天下有,钱财在手万民服。
宇文行眼中闪烁着希望道:“现在阳历六月,明年三月开春大军便于柔然开战,还有八个月时间,谁能存亡就看这一击了。”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重,父亲二叔脸上皆是沉积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