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连忙闪身躲开,喝骂道:“小娘皮,你下手怎地如此狠毒?”
“谁让你得罪本姑娘,本姑娘就要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钟如雪解气道。
“你这是想让我***不能自理吧?最毒妇人心呐。”白涯摇头叹道。
“你这无耻的臭流氓,满脑子的龌龊思想,懒得理你!”钟如雪娇羞不已。
白涯一声干笑,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道:“小娘皮,若是刚才那一脚真被你踢中,恐怕我白涯从此真要断子绝孙了,那我的下半生你是不是应该要负责?”
“负你个大头鬼!”钟如雪像是不长记性似得竟又扬起手去打白涯。
白涯抓住玉手的同时将钟如雪一把横抱起来,钟如雪立刻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挣扎,不停地捶打白涯,怎奈白涯已是三品肉身强度,任钟如雪如何捶打都无济于事,钟如雪急得不行,却又不敢喊出声来,免得让人误会,听人闲话。
白涯很快将钟如雪扔到床上,咧嘴笑道:“小娘皮,今晚你就给我暖床吧。”
钟如雪又羞又怒,仍是对着白涯一顿捶打,似要出了这口恶气。
白涯见钟如雪还是不老实,索性横下心来去扒钟如雪的衣服。钟如雪此刻娇喘连连,又急又羞,嘤声泣道:“死白涯,臭白涯,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其实,白涯只是想吓一吓钟如雪,不可能真的会去扒光钟如雪的衣服。只是,当白涯解开钟如雪的外衣时,却只留有一件半透明的纱衣,里面粉红色有肚兜肉眼可见。钟如雪,果然肌肤如雪,那雪白的肌肤在纱衣下面若隐若现、光滑惹人,尤其是那对高耸之处,更是挺拔诱人,粉红色的肚兜似乎遮不住那乍泄的春光,那道迷人的深沟仿佛藏着许多令人贪欲的秘密,极是让人神往。白涯顿时觉得小腹阵阵发热,下胯之物已是蓄势待发,战意昂然。
钟如雪惊慌羞涩,她能明显感觉到白涯身上焕发出那股强烈的男人气息,那股气息竟不自觉地泌入了钟如雪的内心,好似化作了一团柔软,竟一时让钟如雪失去反抗的力量,钟如雪双目微闭,脑海中顿时陷入一阵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