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嚎叫着冲上来开始爬墙,而不是在这里耐心地搭帐篷。”
艾尔的话更是让大家有些惊疑,不知道这些兽人怎么就突然性情大变了。
“可能是兽人队伍里有个智者,大约是长老之类的,他威望很高,约束了兽人。”艾尔猜测。
“有个领头的,那这仗越来越不好打了。”缪拉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又过了段时间,所有人的疑问有了答案。又是嘈杂的脚步声和卷起的烟尘,大批的兽人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让所有人色变的是他们两人为一组,抬着高大粗壮的雪松木来到了城下。
“他们要用雪松搭建云梯。”,艾尔说出了大家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那么粗的雪松,他们怎样才能制成云梯啊。”缪拉怪叫道。
“既然他们都把雪松运到这了,就肯定有办法。”,艾尔果断向约瑟夫副城守提议:“依靠城墙消耗兽人的想法看上去行不通了,我提议直接让重装步兵顶在前面,同时准备好滚车。最起码要把兽人第一波的气焰干脆利落地打下去。”
约瑟夫副城守点了点头,不能让兽人气势起来这点他很赞同。“重装步兵列阵作战,投枪、滚车都准备好。弓兵们上弦。”,他直接下令。
城墙上立刻一片热火朝天。至于兽人那边,四架云梯已经搭好,由女性兽人头发与冬狼毛发混编而成的绳索连雪熊都能拉住,困牢几根雪松木自然不在话下。
就在这一刻,兽人们终于抛开了所有束缚。血液中、骨子里的斗勇好战,残忍嗜杀完全迸发了出来。维杜姆大吼:“为了家园,为了兽人,冲啊!”带着兽人战士们扛着云梯就朝城墙冲去。
“为了西境,西境必胜!”,与之对抗的是西境军的呼喊同样响彻天地。
战争是如此的荒谬,以至于交战的双方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更可笑的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却要用杀戮生命的方法来加以验证。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男人们总是为了各种的理由舍弃生命,抛洒热血,挫骨扬灰,在所不惜。
也许,对男人们来讲,如果这个理由是心中的信仰与坚持
那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