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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身形一稳住,北越军队的箭矢便如同暴雨一般激射而来,幸好此时陆名臣、剑无尘、徐青崖三人尚有一条手臂可以用,舞动长剑,守得密不透风,将来箭尽数挡了下来。徐青崖由于只有一条手臂,只好挥舞袖子,来抵挡来箭。
“薛卿候,你还能够支撑及时。”剑无尘道。
“支撑不了多少时候。”薛卿候道,此时他身负四人重量,面颊之上,已经留下粒粒汗珠。
“该想个办法才是。”陆名臣道。
“为今之计,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支撑几时便支撑几时吧。”薛卿候道。
“这不是长久之计,不如我们这样,轮流支撑,慢慢向下,待到时机成熟,便各自施展能为,自由落下。”剑无尘道。
“此方法可行,接下来就由二弟接手吧。”薛卿候道。
“好。”陆名臣道,挥剑刺入岩石,接着薛卿候抽剑,身形坠下,在路过徐青崖的时候,顺势拉住徐青崖的一条腿。
四人如此这般行动,虽然行动缓慢,但还是一点一点的接近了地面。四人在距离地面还有十来丈的时候,四人同时放手,施展轻身功夫,急速落下。四人一落地,来不及多想,便滚身而起,挺剑刺向北越军队。
北越众士兵,咋见四人从天而降,一时之间,阵脚大乱,不能抵挡,被薛卿候四人冲的四处乱走,纷纷退散。薛卿候四人自然不愿就此罢休,纷纷追击而去。
“退后者,杀无赦。”也不知道是谁在北越军队后面喊道,北越士兵顿时停下退散的脚步,纷纷丢下弓箭,取出早已经藏在草丛中的铁枪,反过身来,三五成群的组成阵势,围攻薛卿候四人。
其实,以北越军队的作战素质,之所以一开始便被冲散,不过是薛卿候四人突然出现,被攻了一个出其不意,方才乱了阵脚。时间一长,自然能够阻止相应的反攻,只要他们反击一成,薛卿候四人再想要冲散众人,实在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纵然此时四人武功均有所精进,但如今也被北越士兵阻隔开来,被分割成四个战场,各自为战。
在这四处战场,情况最好的是薛卿候,毕竟四人之中,武功修为最高的,就是薛卿候,在北越士兵围攻之下,长剑挥洒,游刃有余,北越士兵一个一个的倒了下去。陆名臣和剑无尘暂时倒也没有什么危险,倒是徐青崖,由于失去了一条惯用的右手,虽然这几天新练成了左手剑,但终究是剑法初成,施展起来不甚敏捷,终究是束手束脚,一时之间,竟然是连遇险境,几次差点受伤。
百里杜鹃见状,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紧握粉拳,秀眉紧锁。
“姐姐也不必担心,相信薛大哥会有办法的。”南宫飞燕安慰道,其实她心中如何不担心,她既担心薛卿候,但是更担心陆名臣,眼神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崖壁之下。
“小女儿心性,四个大男人,面对这样一群虾兵蟹将,有何担心的?若是这都不能对付,还想要在江湖立足,简直可笑。”上官无痕说道。二女闻言,也不理会,继续关注战场形势。
而在崖壁之下,此时薛卿候已经完全占据上风,长剑到处,北越士兵不敢应其锋芒。薛卿候长剑不留情,剑锋肆意,大开杀戒,并向徐青崖靠拢过来,剑无尘、陆名臣二人此时已经汇合一处,双剑对敌,北越军队纵使再威猛,在二人冲击之下,终究也是捉襟见肘,溃败已经是时间的问题。而徐青崖这边,已经负伤,但却还在抵挡,长剑挥洒,紧守门户。
“徐兄,我来也。”就在徐青崖身处困难之时,薛卿候已经冲破围困,攻了过来,青锋挥洒之间,将面前的五六个北越士兵刺翻在地。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