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了踪影的,当时一家人的悲伤绝望,不放弃的四处寻找,到近些日子的浑浑噩噩,张师傅一直看在眼里,看到这老余一家终于有了希望了摇了摇头回自己的铺子去了。
余庆祥来得很快,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张勇和勒小辉,几人下了车后几乎是小跑着过来的。
“微微,出什么事儿了?”
跑得最快的自然是张勇,还不等气儿喘匀了就把童微拽在了身后,恶狠狠的看着余师傅几人。祥子两人也紧跟着跑了过来,看着气氛并没有自己几人想的剑拔弩张的,连忙找个小凳子一坐喘着气而。
余师傅看到头发仍然是五颜六色的几人,把目光牢牢地钉在了余庆祥身上,颤微微地起了身向他走去。
“祥子?是你吗。”看自己的儿子没什么反应,紧着上前两步死死地抱住了她。
“喂,您这是,微微怎么回事啊。”
祥子几人在受了童微委托后,当天就找了一套一百平的小三居签了合同,在地下室房东刘能耐像赶瘟疫一样的从地下室搬了出去,几人跟了童微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也就不管这刘能耐怎么装腔作势了。
第二天就找物业联系房东的看了好几套房,因为要能租能卖类型的也是麻烦,所以第一天也是了解了一项行情并没有把事情敲定,而今天正看着房呢,童微的电话就打来了,在外面走也没听清楚说了什么,以为是出了事,几人也就火急火燎的都来了。可以看现在这情况,又蒙圈儿了。
“祥子,你看看这地儿你熟悉不,再看看抱你这人,眼熟么?”童微刚止住不一会儿的眼泪又要留下来,眼眶红红的。
在匆匆赶到京隆市场的时候祥子总是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进来的一路上不用问路就直接往木材区最里面跑了进来,这再一经童微提醒,越看周围的一切越熟悉,‘余家木坊’的招牌也让他备感亲切,眼睛里的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了下来。
“我好像来过这里,这里有很重要的人。”说完使劲儿的抹了抹眼睛,把紧抱着自己大声哭的余师傅分了开来,定定的看着。只是这越看,眼泪流的也就越凶。
看着眼前眉眼越看越熟悉的老人,余庆祥的目光变得柔和,声音哽咽连连,脑袋里有点涨涨的痛,可越痛着眼泪越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似的往下淌。
“您怎么一下变老了,这是哪儿来的白头发啊!我怎么就离开了一阵子,您这皱纹就这么多了,啊!”记忆之泉猛然喷涌,很多记不清的事情忽然变得清晰起来,一幅幅画面像是按了一百二十八倍的加速按钮似的往脑袋里印,而最后一幅画面就是自己上学前父母让自己放学早点回家,自己却在归途晕了过去。
“我再也不走了,再也不离开您了,爸!”
张勇和勒小辉一直知道自家大哥是失忆的事情,看事情越来越超出几人之前的预想,朝着另一种情况发展,看着就有些触景生情,看到自己大哥终于恢复了记忆见到了亲人,两人也相继抱作一团红着眼眶抹眼泪。勒小辉从小是孤儿没有感受过父爱,张勇更是家里的人都死光了,自己的大哥终于不再是浮萍没有根了。
亲人相认的场面持续了很久,隔壁几家铺子的老板也出来看了看,受不住的也都纷纷抹着眼睛。直到很久以后,童微都在庆幸当时没有立刻离开,若不然,这两父子再见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情绪缓和一点后,童微才知道余师傅今年也不过五十多岁,比自己的父母也大不了多少,只是因为当年的‘丧子之痛’而一夜白头迅速衰老了下去,祥子的母亲更是缠绵病榻,眼睛差点哭瞎了。
“这次多亏了楚小姐了,您真是我们一家子的贵人。”
余师傅即使还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