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新娘子的嫁妆也不少,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孟灵酒眼睛滑溜地转了转,离开了人群。
傍晚时分,离凤麟山不远处的官道旁,金元宝领着黑龙寨群匪埋伏在道路两旁的林子里,静静地等待迎亲队伍的到来。
“我说酒姑娘,你可真是我们的财神爷呀,干脆加入我们黑龙寨,给我大当家的做压寨夫人得了。”三当家拱了拱身旁的孟灵酒。
金元宝立时赏了他后脑勺一瓜子:“瞎说什么呢,酒姑娘,你别介意啊。”
孟灵酒扯下脸上蒙着的黑巾,呼吸了几口,丝毫不在意:“财神爷不敢当,不过我与各位兄弟相识一场,有油水自然先想着你们。”
金元宝也是一脸感慨:“酒姑娘你别说,从前啊,我们不分好坏,逮谁抢谁,既没什么大收获,又造了不少孽,如今我们专挑那些有钱的坏人抢,收获大,心里也踏实不少。”
二当家附和道:“大哥说得对,等抢完这次,咱们再跟上次抢的合计合计,要是够兄弟们养家糊口的,咱们就不抢了,回家过安生日子去。”
孟灵酒赞同道:“那好啊,整日里刀口舔血也不是长远之计,到时候我来给你们送行。”
“行。”
说话间,一个小匪向金元宝所在之处快速奔来:“大当家的,来了。”
金元宝打个手势:“弟兄们,注意隐蔽。”
吹鼓手们吹吹打打,领着一摇一摆的花轿,向金元宝他们埋伏地走去,待队伍行至包围圈中心地带时,金元宝一声长啸,群匪出动,向迎亲队伍冲去。孟灵酒依旧站在树丛里观察着下面的势态。队伍很快被山贼们冲散,因孟灵酒事先叮嘱过他们不准伤人性命,贼子们连敲打带恐吓,吓得人群四处逃窜。孟灵酒注意到其它人皆作鸟兽散,唯有新郎官负隅顽抗,打伤了不少贼子,想不到还会几下拳脚功夫,孟灵酒飞身出去,只三两下便将新郎官制服,点了他穴道。其余抵抗之人都被贼子打晕,待人都被制服之后,贼子们开始忙着搬箱子,没多久,嫁妆被洗劫一空。孟灵酒随群匪回到黑龙寨,叮嘱他们一番后,便独自回了金陵。
此时,在傅府书房内,傅亮正与韩尧商议着什么,“人员都安排到位了吗?”傅亮坐在案前,问立于下方的韩尧。
“都安排好了。”韩尧答道,只是脸上仍然带着疑虑:“大人,这个办法以前我曾试过几次,可连月下鹰的影子都没看见,这次阵仗如此之大,那个庞刈凭什么确信月下鹰此次就会现身?”
傅亮皱了皱眉:“我也不知道他哪儿来自信,不过他已经跟我打了包票,便信他一次也无防,要不然凭你永远也别指望抓住月下鹰。”
韩尧嘴角难堪地扯了一下,道:“下官是担心到时候别贼没抓到,又被他盗走那幅百子千孙图,那可是谈悟之的真迹,千金难求。”
傅亮斥道:“丢了画总比丢了你的脑袋强吧?我担心的是万一人没抓到,那我这脸可就丢大了,所以让你的人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今晚务必将月下鹰擒住。”
韩尧连连应道:“是是是。”
深夜,徐府。
喜宴过后,府内下人们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各自房间,很快进入了梦乡。月光洒满大地,四周显得格外静谧。一个黑影悄然出现,黑如墨玉般的双眼在夜色中警觉地观望片刻,黑影便如离弦之箭般飞至徐府屋顶。
值夜的家丁靠在角落里打着呼噜,黑影飘过,卷起一阵轻风,家丁不自觉得在睡梦中扬起了笑脸。黑影来到库房,熟练地解开门锁,闪进了屋内。
没过多久,黑影走出库房,背上多了一方锦盒,手中也拎着几个。正要飞身离去时,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