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院。长庆收到消息,急急忙忙来到平日里与傅亮约会的院子,当她看到秦桑时,整个人惊呆了:“你...你是秦幽那个贱人的女儿?”
“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娘。”秦桑双眼带着极深的恨意瞪着她。
傅亮见两人似认识,问:“长庆,这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什么人?”
长庆道:“你怎么忘了,秦幽就是当年的花魁,勾搭我家那个死鬼,被死鬼养在外面的女人,这个就是她女儿。”
秦桑怒道:“注意你的言辞,我娘洁身自好,要不是被那个风流成性的男人蒙骗,断不会自轻自贱与他在一起。”
“洁身自好?”长庆嗤之以鼻,“秦幽那个贱胚子仗着有几分姿色,勾引有妇之夫,生出来的女儿也是个贱种,沦落风尘,被天下男人践踏。”
“呵呵呵呵...”秦桑大笑一声,“我再怎么不堪,至少有资本吸引天下男人,可你呢,如今成了全金陵的笑柄,我要是你连门都不敢出,你怎么还好意思顶着这张水性杨花的脸招摇过市?还有你的女儿,如今连最卑贱丑陋的男人也不屑一顾。”
一番话句句刺痛长庆要害,“原来这些都是你干的!”长庆心里窜起一股怒火,抓起秦桑的领口一顿掌掴:“贱人,敢造谣污蔑我,害我女儿破相,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秦桑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受着,脸上传来的痛楚敌不过心底复仇的快意。
傅亮见此,上前阻拦她:“长庆,我还有话要问她,呆会儿再发落不迟。”长庆恨恨地朝秦桑脸上吐去一口唾沫。傅亮将她拉开,质问秦桑:“我问你,仙林院被封之后锦月被人绑架是不是你做的?”
秦桑吐去口中的血水,鄙夷地斜睨着他:“这还用问吗?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派人在我仙林院下毒,我自然要拿你们女儿开刀了。”
傅亮又问:“当时你身在监牢,必定还有帮凶,你的团伙是谁?”
秦桑道:“天底下多的是拿钱卖命的江湖人,就算我身在监牢。只要有银子,多的是人抢着为我办事。”
傅亮用质疑的目光打量她片刻,继续问:“我母亲寿宴那日,有人在饭食里下药,还将贺礼盗去,是不是你干的?”
“是。”
“为什么?”
秦桑冷笑,瞥了长庆一眼:“因为你是她心上人哪,你不高兴她就会不高兴,只要能让她生气,我都会去做。”
傅亮与长庆对视一眼,长庆怒火又起,上前又是一顿掴掌,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贱人!”傅亮再次拉住她,对秦桑道:“我不信这些只有你一人所为,据我所知,有个叫孟灵酒的江湖女子,跟你关系十分密切,这些事情她一定都有参与,是不是?”
秦桑眯了眯眼,道:“灵酒心地纯善,这些阴毒之事她是做不来的,何况她跟你们无冤无仇,根本没理由招惹你们。”
“不可能,亮,你别听她的,那个孟灵酒敢与月儿争义敏,一定和这个贱人狼狈为奸。”长庆争辩道。
傅亮思索片刻,沉声道:“你既敢做这些事,想必早已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了吧?”
秦桑无所畏惧地昂起头:“自然!”
无所畏惧是吗?傅亮嘴角扯出一丝阴笑:“你不怕死?仙林院的人都不怕死吗?”
秦桑愀然变色:“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你若敢牵连仙林院其它人,我就算化作厉鬼也会永生永世缠着你。”
傅亮丝毫不为所动,凑近秦桑的脸,用无比阴冷的声音道:“你记住,仙林院所有人都将遭受无尽的煎熬和折磨,这些全都是因为你。”
秦桑惊骇地看着他,这时长庆走到傅亮身边,道:“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