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谷神医,请问晕车之症,能否根治?”原来是为了她呀,随后跟来的龙井立刻明白过来。
谷柯摸了摸被孟灵酒扯痛的胡须,道:“无法根治,不过多乘多坐,病症可大大缓解。”
“多谢。”刘义敏微微俯身行礼,出了谷恶堂,径直走到骑在马上的孟灵酒身边,伸出手:“下来。”
“嗯?”孟灵酒愣了愣,乖乖扶着刘义敏的手下了马。刘义敏无视众人的视线,将孟灵酒推上了自己的马车,自己也坐了上去。
众人心照不宣,启程回京。马车颠簸,没过多久,孟灵酒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想要下车,却被刘义敏一把拉住,刘义敏拿出一颗药丸递给她。
“迷药?”孟灵酒捂着胸脯殷切地问。
刘义敏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药丸送进她的嘴里,又让她仰面枕在自己腿上,轻轻为其按摩耳后,“可有缓解?”
几时与他变得如此亲密了?孟灵酒根本没听见刘义敏的话,连晕车带来的不适也抛之脑后,思绪飘飞起来。刘义敏见她心不在焉,轻刮翘鼻:“想什么?”
孟灵酒看了一眼上方玉颜,又快速移开,“没...没什么。”刘义敏看她神情窘迫,嘴角愉悦地扬起。
回到京陵,孟灵酒立刻马不停蹄,奔走于各大医馆药店,然而奔波半日,毫无所获。回到仙林院时,已经累得快要爬不起来了。秦桑一边为她捏着四肢,一边说道:“谷神医说鬼枯草长在西凉,十分稀少,大宋未必会有。灵酒,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来日方长,我派人细细打听即可,你不必如此心急。”
“晚一天你就多受一天腹痛之苦,得尽快找到鬼枯草才行。”孟灵酒瘫在榻上,有气无力道,“对了,秦姐姐,谷神医说你身上的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下毒害你母亲?”
秦桑的手一顿,孟灵酒察觉转头望着她,只见秦桑秀眉微蹙,眸光寒冷,不知在想什么。
“秦姐姐?秦姐姐?”
秦桑回过神,道:“我年幼丧母,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孟灵酒心知秦桑没有说实话,却也不便追问。
又过了两日,金陵所有的药店被孟灵酒问了遍,仍然无所得,难道真要去西凉才能找到鬼枯草?孟灵酒愁眉不展地回到仙林院,恰巧遇见被秦桑赶出来的苏锦里,孟灵酒灵光一闪,迎上前去:“苏公子。”
“灵酒姑娘。”苏锦里弯腰行揖礼。
“苏公子,你常出入太医院,可知太医院有没有一种名鬼枯草的药材?”孟灵酒问。
“鬼枯草?”苏锦里重复一声,“我家中就有一株,灵酒姑娘为何打听鬼枯草?”
孟灵酒一听,喜出望外,当即埋怨道:“你说你平日总拎来一堆没用的草药,偏偏最重要的不拿来,害我这两日险些跑断了腿。”
苏锦里虽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却立即面露愧疚之色,道:“都怨我不好,只是不知灵酒姑娘要此鬼枯草何用?”
当然是给秦姐姐治病用啦。”孟灵酒道。
“果真?”苏锦里喜上眉梢,“那我这就去取来给你。”
“诶等等。”孟灵酒拦住他,“鬼枯草取来之后直接交给我,若秦姐姐知道是你送来的,肯定不会收,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多谢灵酒姑娘提醒。”苏锦里再次行礼道谢。
孟灵酒微笑着摆摆手,“不客气,快去吧。”孟灵酒开心地望着苏锦里屁颠屁颠离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多久,苏锦里将鬼枯草取来交给孟灵酒,孟灵酒再次叮嘱他一番,才安心拿给了秦桑。“灵酒,你在何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