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
入夜,孟灵酒与百里鸣俩人再次来到谷恶堂门前。“我向附近的人打听过了,谷神医年过四十,独身一人,门下有几名弟子,平日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唯有两物他常不离手,你猜猜是什么?”百里鸣故作神秘道。
“酒?”孟灵酒试探着回答。
“还有棋。”百里鸣补充一句。
“好哇百里,真有你的,难怪一下午不见人影,还以为你喝花酒去了呢。”孟灵酒拍拍百里鸣的肩膀,表示称赞。
百里鸣白了她一眼,“你几时见我喝花酒了?”
“哎呀,走啦。”孟灵酒扯扯他的衣袖,两人纵身飞上屋顶,两人来到谷柯的房顶,掀开瓦片,只见谷柯正独自坐在房内秉烛独饮,嘴里时不时还哼着小曲,看上去颇为惬意。
“我还以为是个性情刁钻的老头子,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孟灵酒压低声音道。
“人不可貌相,门前竖着那样的石碑,想必不易相与。”百里鸣评论一二又叮嘱道:“呆会儿装得像一点,别露出破绽。”
“放心,装晕而已,难不倒我。”孟灵酒信心满满,说完抿了几口蛟龙醉,向衣服里喷去,瞬间酒香四溢,屋顶生香。
百里鸣陶醉地向孟灵酒倾去,孟灵酒伸手挡住他的额头,“别谷神医没醉,你先醉了。”
百里鸣意犹未尽道:“温柔乡,英雄冢,圣人诚不欺我。”
孟灵酒没有理会,起身跳下了屋顶,在谷柯房门前笔直地躺了下来,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谷柯从小与药材为伍,嗅觉十分灵敏,此刻正饮至半酣,忽然隐隐闻到一股奇香,探出鼻间嗅了嗅,香味仿佛是从房门口的方向传来。谷柯提起灯向门前走去,愈是靠近房门香味愈加浓厚,伸手打开房门,冷不丁见房门前躺着一个女子,吓了一跳,“哪来的女子,竟敢擅闯我谷恶堂,来人...”
该不会就这样被扔出去了吧?孟灵酒心想。谷柯的弟子们闻声赶来,“师父,发生何事?”几人掌着灯,看到孟灵酒时,都惊在当场:“师父,哪来的女子?怎么躺在地上?”
“我还要问你们呢,”谷柯神情颇为不悦,“这里是后院,有人闯了进来你们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怎么当差的?”
谷柯一顿训斥,几人都低下了头,“师父,那我们这就将她搬出去吧。”一人道。
不会吧?见死不救?这么无情?孟灵酒暗自腹语。
“等等,”谷柯神色稍缓,俯身凑近孟灵酒闻了闻,阵阵奇香从她身上传来。
“好香,什么东西这么香?”围观的徒弟们此时也闻到了,“好像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谷柯提灯细细观察着孟灵酒,是个容貌十分灵秀的少女,腰间系着一个玉葫芦,看来刚才的香味就是从这个葫芦里飘出来的,到底是什么酒竟会如此香醇?此女为何无端昏倒在自己门前,心中有一团团疑问,却碍于弟子们在场,不好一察以探究竟,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将他们唤了来,谷柯心忖。
“师父,这位姑娘怎么办?”一名弟子问。
“你,”谷柯指着刚才说话之人,“看看她死了没有。”
“是。”那人蹲下身来,为孟灵酒把脉,过了会儿对谷柯道:“师父,她还活着呢。”
“看看她腰间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谷柯心中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又吩咐一声。
那人神色有些为难,道:“师父,未经这位姑娘允许,私自动她的东西,不好吧?”
谷柯尴尬的咳了一声,道:“为师只是觉得那葫芦里可能装了什么奇特的药材,想看看罢了,又不是占为己有,你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