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姬慵懒地抬起眼皮,“自打那个王如玉进了宫,皇上就再没来过本宫这儿,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
“不止如此,短短数日,那个王如玉就从婕妤升了昭仪,看来她颇有几分手腕。”绿衣道。
“哼,”谢文姬嗤笑一声,“皇上不过是图个新鲜,我看她能得意几日。对了,那个王侍中不是只有两个儿子吗?何时又冒出个女儿来了?”
绿衣答:“回娘娘,奴婢听说王如玉是王侍中新收的义女,并非亲生。”
“义女?”谢文姬思虑片刻,“这么说她是王家特意送进宫来的了。”
“您的意思是王家将那个王如玉送进宫来,让她抓住皇上的心,好让皇上重用王家人?”绿衣问。
谢文姬未置可否,又道:“这两年皇上有意提携,王氏一族日渐得势,风头都快赶超父亲和其它几位顾命大臣了,如今又送了个美人进宫,定是为了得到更大的权势。”
“娘娘,那咱们可要提防着点,不能让他们如意。”
“那是自然。”谢文姬说完又慵懒地合上了眼睛。
大雪纷飞,孟灵酒已经冻得全身僵硬,四肢发麻,看着满身的雪,不由自嘲:前几日苏锦月被我堆成了雪人,没想到今日自己也变成了雪人,真真是现世报。又见孟云的屋里灯还亮着,娘还没睡吗?
屋内,孟云对着暗格内的牌位,一脸虔诚:“妹妹,别怪姐姐狠心,酒儿如此放任不羁,将来如何为人妻为人母,姐姐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
又过了几个时辰,天已大亮。“夫人不好了,小姐晕倒了。”林妈匆匆来到孟云的屋里。孟云一听,快速下了床向外跑去,鞋子也没顾得上穿,“夫人,外面凉,披上外衣吧。”林妈拿起披风急忙追了上去。
孟云走到房门一看,孟灵酒身上堆着一层厚厚的雪,倒在雪地里,“酒儿,酒儿,”孟云一脸焦急地跑了过去扶起孟灵酒,“云云,我来。”
这时云中剑正好来到院内,打横抱起冻僵的孟灵酒,向孟云的屋内走去。
“快去请大夫来。”孟云吩咐一声,匆忙跟着云中剑回了屋里。
云中剑将孟灵酒放到床上,“酒儿,酒儿,快醒醒,”孟云双手拍着孟灵酒苍白的脸颊,忧心如焚。
“云云,你先让开,我要给酒丫头推功驱寒。”
“好好。”孟云立刻站到一边,腾出位子给云中剑,云中剑将内力输入孟灵酒体内,雾气渐渐从她身上发散出来,水珠沿着发梢滴落,过了片刻,孟灵酒的脸上终于恢复一丝血色,云中剑松开手,“寒气已经驱除,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孟云接过孟灵酒将她安置进被窝,又吩咐丫环拿来毛巾炭火,细细为她擦去身上的水珠,“酒儿,都怪娘不好,不该发这么大的火。”
“云云,酒丫头身体底子好,没什么大碣的,你别太担心。”云中剑正安慰之时,林妈请来了大夫,诊治过后,“如何?”孟云问。
大夫回道:“疲劳过度,加上寒气入体以至昏迷,不过体内寒气已除,好生休养,喝几副汤药就会好了。”
“疲劳过度?”孟云不解。
“想必是酒丫头急着回家,连日赶路才会疲累。”云中剑猜想。
“都怨我一时气急,没考虑那么多。”孟云一脸内疚。
“云云,大夫都说没事了,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好在孟灵酒从小习武,身板强健,在床上躺了几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身子一好,孟灵酒就跑到孟云身边撒起娇来,“娘,你跟云叔进展到哪一步了?”
“小孩子家家,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