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就是一个称呼吗?你至于生这么大气?……要不然,咱俩打一架?”
葛祎伟的这句话刚落,绵月依姬的拳头就直接招呼到了葛祎伟的脸上。踉跄地后退了两步,后者揉了揉脸:“呵,还动真格的啊……行啊,看我很不爽了想打架是吧?上次我先动的手,这次你先动手,打完咱们可就……扯平了!”
然后,葛祎伟奋力挥出去的拳头却被轻松地接住了。随后,他的手被强力地反剪到了身后,就像是影视作品里面经常出现的标准反击一样:“……你难道真的认为凭现在的你能够和我进行近身格斗?认真的?你认为上次咱们两个人打了一个平手,所以现在你就能再跟我打一个平手了?”
“我倒是从来没有那么认为过。不过,我感觉跟上次的情况一样,你需要发泄一下。”被限制着行动,葛祎伟小声嘟囔着,“你姐姐说让我来当你的朋友,其实就是让我过来当你的受气包不是吗?”
“朋友!?你刚刚说的哪句话、做的哪个动作像是朋友的样子?”似乎是忍受不住却又想不到更好的处罚方法,绵月依姬对着葛祎伟的后脑勺狠狠咬了一口,“咕唔……我要你这几天每次看到这个牙印都认真思考一下你应该做的事情!”
“你的智商又降低了吗?你咬我后脑勺我要怎么才能看到牙印?”
“把自己眼珠的抠出来!”
“那我应该先把你的抠出来!”
扭曲着终于挣扎了出来,葛祎伟这次的反手一拳虽然依然没有命中目标,却迫使绵月依姬向后退了一大步。趁着这个机会,他也同样后退两步,摆出一个架势:“好,现在我们……呃……该死……怎么……”
“……葛祎伟?你怎么了?”注意到对方的异常情况,原本随时准备反击的绵月依姬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你的手……抖得厉害啊。这是怎么了?”
“我……咕呃……”忽然捂住胸口,葛祎伟慢慢地蹲下来,用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快去……把我锁在办公室里面,去拿镇静剂……”
“镇静剂?……啊!”猛然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绵月依姬立马变得慌张起来,“海格拉姆躁狂症?可是,镇静剂……哪里有你需要的镇静剂?我要去找姐姐吗?”
“我的屋子里……我的屋子里……快!立刻!快!”
“好,好的,你坚持住,我马上就去!”
立刻从办公室里面跑了出去,并按照葛祎伟的吩咐反锁上了门,原本还在气势汹汹地跟他对峙的绵月依姬用异常焦急和担心的眼神地看了一眼依然蹲在地上的葛祎伟,紧接着就在走廊里面跑了起来。等到“噔噔噔”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之后,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沉默的葛祎伟忽然站起来,并迅速坐到了绵月依姬之前坐的位置。
“还真是……果然她的权限更高啊……”一边小声嘟囔着,他一边快速地查找着自己所需要的资料,“绵月依姬啊……你该不会真的忘了我到月都是来干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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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性之间的友情和爱情,应该是枝条和花朵果实之间的关系。当然会有没有花朵果实的枝条,但那只可能是枯死的。所以说……”
“我坚决反对您这种为我增加情敌或者为葛先生增加敌人的行为。您凭什么认为,他们二者之间的关系仅仅会是枝条阶段呢?”
“呼……还真是独占欲强盛的风祝啊。早知道我就不答应葛先生,在你的病治好之前让你们留下来了。”
“你……!葛先生是我的葛先生!不许你叫葛先生葛先生!”
面对着脸已经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