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分析一下这个事实。”就在大洋彼岸处在黑暗中的阿克曼下定决心的同时,葛祎伟正坐在教室里面,安安心心地等待着上课顺便跟幻想乡三人组扯淡。军训的时候,他实际上对于这种谈话是有些排斥的,因为他了解,高中的时候男生小圈子和女生小圈子的建立相当重要,会每个课间都扯两句淡的只有同性损友或者异性恋爱关系对象而已,但是一周下来,该习惯的东西最终还是习惯了下来,“就我认为,从表面形式来看,我此次收到的有关于东风谷小姐的威胁与在新疆那次魔理沙被强行搭讪的情况其实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却并不一样——这主要体现在行为执行对象的不同。”
“一个是社会青年,一个是学生吗?不对吧小伟,他们毕竟都是混混……”
“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上司。混混这种东西概念太杂了。咱们两个还都是人类呢。”摇了摇手指,葛祎伟继续陈述自己的观点,“魔理沙上次遇到的,那是名符其实的流氓,社会底层人员,靠各种可能干净可能不干净的渠道为生,利益——钱,权,女人——是他们首要追求的目标,属于真的基本上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干的那种,但是因为本身没啥能力被社会打磨的死心塌地要当个小流氓了。但是这次在学校里遇上的这群,呵,说句不好听的,可能连什么是自己的利益都没搞清楚。”
“……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为了早苗来的?”被葛祎伟的这句话搞得很迷惑,魔理沙用手撑住下巴,“那是为了什么?”
“说不是为了东风谷小姐也不对,毕竟东风谷小姐颜值不低,肯定能让人心动。”耸了耸肩,葛祎伟顺手喝了口水,“我想说的是,两种人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实打实地完全因为东风谷小姐这张脸,而且没什么脑子才会做出那种无聊的举动,是因为蠢,而后者则是因为幼稚,认为这种感觉……很帅气?总之就是青春期一种叛逆心理吧,那种‘让自己在别人眼中显得很与众不同’这种心理。所以记住了,有些自嘲自己是个‘傻子、疯子、神经病’的家伙,比如说五年之前的我,是一类非常无聊的人,因为实际上他们连当傻子疯子神经病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就是普通人:可惜的是,对于他们而言,普通人这个称呼甚至还不如傻子疯子神经病,因为后者明显……更与众不同。”
“……葛先生的话,应该会不是想要故意获得关注……”
“就是。这点我自己心里很清楚。在判别这种事情的时候要注意说话的语气,你像我现在说‘我TM就是个傻逼’,这是丝毫不带自嘲的客观评价,是从心底里认为自己真的是个傻逼。但是如果这句话说出来的是另一种带着无奈的口吻,比如‘呵,我真是个傻逼啊……’,那接下来说这话的无聊家伙就要开始装逼了。啊,讽刺的话是另一种情况。”
“小伟你这不是……看的挺明白吗?”有些不解地看着葛祎伟的脸,灵梦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可是有时候感觉你的……嗯,怎么说呢,就是与人交际的时候……”
“情商低。毕竟情商这种事情不是自己想高就能高的起来的,这个一个人的人生观思想观价值观有关系。换句话说,看待事物的方法不一样。和我相比的话,魔理沙就是情商高的范例,毕竟在交际上这么活跃。好了,也快上课了,等等再说。总之我说这几句话目的就是一个,你们以后小心一点,今天有人因为东风谷小姐找上了我,那明天就有可能因为类似的原因找上你们……”
“啊,没问题的葛先生。他们绝对不可能……”
“不,我的意思是下手别太重,惹出点儿事情总归不好。最好就是教训他们一下就好,别一口气打折人家几根肋骨什么的……”这样说着,葛祎伟慢慢把自己的身子转过去,却在移动过去的视野里面发现了一个让人猛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