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he-is-my-wife!(你的朋友?不,她是我的妻子!)”
“……I’m-sorry,sir,I-think-you-are-mistaken。I-mean,my-friend-doesn‘t-have-a-husband。(抱歉,先生,我认为你搞错了。我的意思是,我的朋友没有丈夫。)”
“What?Are-you-kidding-me?Where-are-you?(什么?你在开玩笑吗?你在哪儿?)”
情绪明显有些太激动了。既然已经想起来他是谁了,那如果他继续废话就直接击毙好了。不过,把魔理沙当成了他的妻子?……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没想起来的样子:“I’m-a-sniper,so-I-must-hid-myself。So-you-just-have-mistaken-my-friend-for-your-wife……(我是一名狙击手,所以必须要隐藏起来。所以你只是把我的朋友错当成了你的妻子……)”
稍等片刻,和魔理沙长得很像的人吗?……不能轻易杀了他。因为说不定……啧。
“魔理沙,让上司敲昏他!”在决定下好的那一刻,葛祎伟果断地这么说。随后,瞄准镜里面,根本没出声让灵梦动手,魔理沙突然一脚踹到了还把注意力放在通信器上的男人的肚子上。随后,在捂着肚子的同时,那个人就被从背后劈过来的手刀打昏了。耳机里传出来魔理沙的声音:“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了,小伟?早知道要这样,一开始就办不就好了……”
“得搞点儿情报出来,要不然你牺牲色相不就白牺牲了吗?顺带一提那一脚挺帅的,可惜就是杀伤力比明显不帅的上司的手刀低。”在魔理沙对于“色相”一词的吐槽到来之前,葛祎伟立刻甩出一个重磅消息,“还有魔理沙同志,关于你的哥哥,我想可能有消息了。”
“哎!?我的……哥哥?我真的会有一个哥哥在这个世界上吗?”
“喂喂,是谁这一路都在想自己哥哥的事情?算了,不是说这事的时候。”皱了皱眉,葛祎伟把射击姿势改成擎枪姿势,开始向早苗的方向前进,“在接下来的行动中注意搜寻和你长得像的人,还有上司,那位要多久能醒?”
“……我也不知道,因人而异吧。有些人需要一天,有些人半个小时就醒了。”
“真是有点儿对不起他了。找个安全点儿、隐蔽点儿的地方把他藏好,然后给他留个联系方式。我猜他的妻子跟魔理沙肯定有点儿血缘关系。干完这件事之后尽快跟上来,前面看样子打得很是火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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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成志明白,自己和弟弟在性格上某些地方虽然相似,但不同的地方应该更多。这件事情曾经是葛祎伟的烦恼,然后他来找自己商量,两个当时心理状态都没有迈入成熟的人聊了很久,但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高三那年离开了家人们之后,葛成志又思考过很多次这个问题,答案也算是得出了一些。对于葛成志来讲,这并不是能成为烦恼的事情,只有葛祎伟那种喜欢死钻牛角尖的人会烦恼这些问题。他烦恼的东西更具有现实意义:
已经这么多年不见,小伟……会不会已经完全变成自己不熟悉的人了?青春期可是人在性格与心灵上变化最大的时期啊。
这种不安原本并不严重,可是自从从无人机传回的影像之中看到了葛祎伟的身影之后,它便逐渐扩大了起来。可喜可贺的是,葛成志在与葛祎伟的交流当中所感受到的只是“长大后变成熟的弟弟”,而不是“彻彻底底的一个陌生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