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也是个战士,不会这么胡来的。不过,对方随后的话却结结实实扇了他的脸,“只有我自己演唱太寂寞了。在当音乐老师的时候,我可是有过一个创举的——你们听说过用对讲机来唱卡拉OK的吗?”
“等……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这里有这么一个小程序。”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存储器,沃罗诺夫的脸几乎笑成了一朵花,“可以让这片战场上的公共频道变成我们的卡拉OK厅。能够发言的设备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在每节节奏点的最开始按下通话键的。哈哈,这真是个创举!”
“不会有人配合这种无聊的游戏的,沃罗诺夫。”不知为何,原本还支持沃罗诺夫的奥西普此时却表示了反对意见,“你选的曲子总共能有几个人会唱?而且,退一万步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你的游戏规则?”
“这很简单,最一开始把规则广播出去不就好了?啊,程序已经开始载入了……”
“喂喂喂,”有些担忧地看着胡来的沃罗诺夫,阿列克谢皱了皱眉,“这样不会让我们的位置暴露吗?我可不想被以色列人或者阿拉伯人围攻……”
“换个积极一点的想法,阿廖沙。我们这样在公共频道里面大闹一通,那两个**说不定就会主动找上门来!哦,规则播送完了……嗯,手风琴没有什么问题……”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兴奋,沃罗诺夫做好了演奏前的一切准备,“那么现在——来狂欢吧!”
“这是……”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刹那,阿列克谢和奥西普立刻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点了点头,“喀秋莎!”
“Расцветали-яблони-и-груши,(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Поплыли-туманы-над-рекой;(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Выхoдила-на-берег-Катюша,(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
На-высокий-берег,на-крутой.(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Выходила-песню-заводила(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
Про-степного,сизого-орла,(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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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耶路撒冷的战场上,夜晚绝对是休息的时候。这倒不是因为交战的双方达成了什么如同“请你们先开枪,对面的英国绅士们”一样迂腐的君子之约,而是因为一个异常现实的原因:阿拉伯人缺乏夜战设备,而以色列人缺乏进攻的兵力。因此,每当夜幕降临,这片在白天打得如火如荼难舍难分的战场就会变得格外安静,再加上城内的电力管制,让这座著名的圣城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座死城一样。
“呵,瞧着小蹄子,真嫩呵,剁下来扔锅里炖俩小时……等,魔理沙同志你别踹,还想不想让我好好给你揉了?”因为错误的发言招致了“蹄子”主人的反攻,葛祎伟连忙把对方乱晃的脚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都受伤了还不老实,嫌伤的不够是不是?”
“还不是小伟你的危险发言让我有种不安全感,担心你要是真按住了我然后把脚剁下来炖汤怎么办。”破有些不满地絮絮叨叨着,魔理沙再次老老实实地把脚放下来,“小伟你的话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楚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这点很可怕的。”
“得,开个玩笑你们分不出来还怪我了是不是?”把手放在魔理沙那个扭伤的脚上,葛祎伟轻轻地按了起来,“自己的判断能力应该自己负责,怨到我头上一点儿都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