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要学会享受这两个过程。再者说,这刚刚见面就想着分的时候怎么样,你是有多讨厌我啊。”
“不是这样,当然不是这样!”听到这句话,面前的少女赶忙奋力摇了摇头。看到对方这种表现,葛祎伟乐得更开了:“还是和之前一样不会听玩笑话。对了,魔理沙跑到哪里去了?”
“啊,魔理沙她,刚刚有一群兵拉着她说是要去拉歌……”
“这样?我靠有这等好事这家伙居然不叫我?走了东风谷小姐,咱们叫上上司一块儿踢她场子去!”立刻扭过头抓住早苗的手腕打算冲出帐篷,葛祎伟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下了脚步,“对了,这种时候应该这样说才对:亲爱的东风谷小姐,您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去找那位魔理沙女士——踢场~~子呢?”
“噗,哈哈哈,”因为葛祎伟最后那声搞怪的颤音,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的早苗终于笑了起来。稍稍想了一下,她决定小小地反击一下,“葛先生,邀请女孩子的时候,可不能用那么奇怪的声音哦?”
他应该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之间进行的对话吧?
“啊,这样说的确是这样。”出乎早苗预料的,耳旁传来的并不是什么“我承认你是个母的”之类讽刺的话语。慌张地抬起头再次看向对方,葛祎伟的眼神却表明他早就看穿了自己的打算,“尤其是在邀请这么美丽的女孩子的时候,这样做是很不礼貌的。那么请允许我更正自己的言辞: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能否容许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呃,不行,这种恶心的语气我实在是学不过来……我认输东风谷小姐。咱还是别闹腾赶紧走吧,省得到时候占不到好位置了。我记得上司说自己要在哪儿走走来着……”
“……真是的,葛先生实在是……”轻轻嘟起了嘴,早苗一步不离地跟在葛祎伟身后,小声抱怨着,“说完多好……”
不过,应该也没关系。让笑容回到自己的嘴角,她忽然感觉心情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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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就像燃烧殆尽一样呈一个“大”字直接躺倒在草地上,魔理沙大汗淋漓地感慨着,她的嗓子已经出现了一丝沙哑,“好累啊~~但是好高兴啊~~”
“奶奶的,这是我经历过的最high的一次拉歌。干什么啊,红蓝两组都跟疯了一样,到最后连调儿都没了就是对吼。”一屁股坐下来,葛祎伟这边更多的则是抱怨,“都怨你魔理沙。要不是你把气氛都带起来了,就算今天晚上是大家安安生生在悉尼过的第一个夜晚也不会高涨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庆祝彻底解放悉尼,也太过分了。”
“话是这么说,蓝组里面喊得最响的还不是你。”
“你可没多大资格指责我,上司。”把灵梦正拿在手里的水壶一把抢过来,葛祎伟咕咚咕咚灌了两口,“你的声音听起来可是一点儿不比我小,我就是心想不能被你盖过去才拼命喊的。”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你看我的嗓子又没哑。好多时候我可是光张嘴没出声。”一如既往地发挥了她那绝佳的偷懒风格,灵梦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就算这样也很高兴,果然还是舒舒服服地在什么地方喝茶晒太阳比较好呢……”
“一边喝茶一边看星星也很好啊。这是从军医那边收到的茶叶。”这时,早苗端着托盘从另一边走了过来,把上面的茶分给三个人,“灵梦你看,今天晚上的星空多漂亮。”
“那是,悉尼被炸了个稀巴烂基本上没啥光学污染了,能不漂亮么。”这边也是和往常一样扔了个不合时宜的吐槽出来,“啊~~啊~~星星啊~~大三的时候为了凑学分选了一个据说导师很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