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来的资本,恶心,犯贱。”
这是怜月十多年来第一次听霖杉骂人,看,多可笑,骂的还是她,他平日里放手心的人。
怜月走回原位,签了字,坐在那等着。
霖杉回来后看见上面已经有了名字,嘴角扬起高弧度。
“我都签过了,哥,你还不走吗?”怜月守着最后的心理防线,抬眸看霖杉。
“你应该赶紧滚啊,在这里还在这坐着,干什么?赖在这了?还想卖个惨?”霖杉冷嘲热讽地说,随之满意地看了眼文件,收起来。
“哥,你为什么这样呢?我明明那么爱您的。比爱我的爸妈还要爱的。”怜月站起身,潸然泪下,不等霖杉再看最后一眼,扭头出去。
雨下的好大。
她一出来,没了天花板的保护,立即成了落汤鸡。她穿的衣服还是名牌呢,徐老师说一件衣服值几万呢,结果呢,又不防雨,还不如几块钱的塑料雨衣呢。
怜月走得很慢,很慢,她记得以前下雨时他总跑的很快,想赶紧到目的地,还是有一次霖杉送伞,结果他跑到她身边时她已经到了该在的地方,自那之后,怜月再也不敢在雨天里跑步,错过了心意。
那今天呢?她等待的心意谁来接受?
凄清的寒意从脚心蔓延到心脏,冷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