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这么一句。
我们班一共垒起了四个锅灶,二班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另外起灶。吃饭的时候大家各自结伙。
我不愿凑热闹,就走到了下风头的一个锅灶,与几个好朋友烤了起来,宋延德留在了我们这一堆。而另三个锅灶都是一大群人,于光亮在最上风头的一个锅灶,并且还不知从那儿借来了一张桌子。我们吃得兴高采烈,奇怪的是我们这一堆人越来越多,不过,金一诺一直避讳着没过来。
逐渐地,我一边烤着,却一边供不应求。我望了望别的桌子,原来于光亮所在的那一桌,除了金一诺和吴海亮这两个班干部,其余的都跑到我们这桌来了。也不知道于光亮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他的儿子拘谨地坐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