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秦水墨半晌,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你说绸缎庄的董掌柜?前日夜里已被人杀了!”
秦水墨惊道:“什么?!人死了?这——”
老伯继续道:“京兆府已经派人来调查了,却也没个说法!”
秦水墨:“这——倒便宜了他了!”
老伯却不理她,转过身去喃喃道:“死了,有什么仇也该散了,姑娘口下积德!连他老婆孩子也寻不见了,估计凶多吉少。”
秦水墨语塞,心下寻思前日夜里死的,那岂不正是自己和阿言在山庄内被宁王救出的夜里?隐隐间有什么东西划过脑海,却又抓不住。等到想要反驳那老伯,老伯却又已走入米店关门进去了。秦水墨只觉心中一口气不顺,正要跟进去再询问。只见身旁的小武眼内冷光一闪喝道:“什么人?!”秦水墨似看到绸缎庄旁的巷道内黑影一闪,小武也如箭一般疾射而去。
眨眼之间,小武便又回来了立在一旁。
秦水墨问道:“怎么回事?”
小武低头红着脸道:“那人太快,小武追不上!”
秦水墨笑道:“你不是把他吓跑了吗?那不就得了?”
日上三竿,尽管是暮春时分,朱雀大街却也有了几分暑气。
秦水墨手一摊道:“既然今日一无所获,本夫人也不能让你们两个跟班的白跑一趟,走——我们喝酒去!”
阿言吐吐舌头:“夫人——去哪里啊?”
秦水墨:“这附近最贵的酒坊是哪里?”
阿言:“那该是长乐坊的‘问月居’了。”
“好!”秦水墨一手拉住阿言一手扯住小武,“我们就去‘问月居’!”
阳光下,小武的脸晒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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