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下去吧!加派人手护院,总镖头那里我去禀报!”
“是!”几人四散而出,远处庭院里响起啾啾的鸟鸣声。
“是邢老四,本月已是第三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突然爆裂开来,除了几片衣物和血迹,再无他物!”上官云的面孔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
“二位,在下并未在此院中安排暗桩,”上官云苦笑道。
“少镖头,这几人可都是此次出镖的镖师?”秦水墨问道。
“正是!水墨姑娘可有高见?”
秦水墨看了看丹青说道:“是南疆寂天教的蝠蛊。”
“蝠蛊?可是拜月国国师白泽所执掌的寂天教?”上官云若有所悟。
“正是,这几人在行镖途中已被下了蛊,所中蝠蛊之人并无异状,只是身上有淡淡的尸臭味,方才这院中金桂香气浓郁,正是蝠蛊傀儡隐藏的绝佳之处,只不过——”
“只不过凑巧之下鸣香琴将金桂的香气敛去,这蝠蛊控制的傀儡眼看败露,便由体内自爆,而浑身肌骨早已被寄生体内的蝙蝠噬去,蛊虫破身而出,除了脓血便无一物。”上官云顺着秦水墨的话说下去。
“竟如此歹毒!我威远镖局与寂天教势不两立!”上官云咬牙切齿说道。
秦水墨暗想寂天教白泽前脚与拜月国国主翻脸,后脚便派人潜入大兴,所谋甚大。
上官云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叹了口气。
“请二位随在下去后院水榭,家父设了晚宴款待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上官云做了个“请”的手势。
“昨日真是总镖头寿诞?”秦水墨随着上官云走入后院,不经意般随口问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姑娘,威远镖局只是借着家父寿诞之名,请来各方高人助拳罢了,此次失了暗镖,全家六十二口性命不保,唉,其实有什么用呢,这几日府里已有三个下人不明原因暴毙,想来那人的手段——”似意识到自己失言,上官云就此打住。
“无非是失了镖而已,如何便要的阖家上下所有人的性命?”
“那托镖之人原与家父签了生死镖,家父以全家六十二口人的性命担保,唉,谁能想到却是那南疆魔教,总是威远镖局的劫数。”
“一切有劳姑娘了——只是姑娘切不可以天屿山来人的身份出现,谁料到这暗中还有多少寂天教的妖人。”说罢,又深深施了一礼。
秦水墨将人皮面具戴上,回礼道:“少镖头客气了,上官家有少镖头这等人物,单凭能说动天屿山的老头子这份能耐,即便没了水墨,也自有该得的福分。”秦水墨说罢,与丹青一同向水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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