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啊!那小子要擦的是——”
秦水墨怔了半晌侧身躺在床上,抚摸着慵懒地躺在身侧的小狐狸,“小白啊小白,这次可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借着桑莫大祭司的名头破了那寂灭天离大阵。可是,你那丹青哥哥生气了,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说来也怪,此次受伤秦水墨凝滞的经脉竟豁然疏通,体内离幽心法统御真气运行一个小周天,竟然更上了一层楼。
秋日晴光方好,货船一路平安无事穿过百里峡。秦水墨看河道之内昨夜厮杀的痕迹竟丝毫不见,想来尹南殇早已派人收拾了去。回想昨夜种种,拜月国国师白泽的寂天教竟如此大手笔布下寂灭天离大阵,貌似对付孙继业实则要置尹南殇于死地,秦水墨不禁同情起天安城中那位倒霉王爷了。
“你说是谁在惦记着宁王殿下呢?是深沉清雅的靖王呢还是勇猛刚毅的睿王呢?还真是兄弟情深呢。”小白不理会秦水墨的问题,打了个饱嗝,继续低头吃那盆红油鱼片。
晌午时分,船只停靠在一个小码头补充清水和饮食。
对门那青衫书生却结了船钱,下船而去。
秦水墨望着那书生边走边咳的背影,向船工打探:“大哥,这里可是已到了商州地界?”
“不错。不过啊,这里山路崎岖,若是不走水路,也得三日路程才能到商州,且山路之上多野兽,甚不安全。”船工回答。
“哦?那他去哪里?”秦水墨指着书生的背影问道。
船工摇摇头,“不过他刚才问我,前面山峰上可是有个山神庙,看他那身板,想来要去庙里给自己求个平安签或者求能考个功名吧。读书人嘛,左右不过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