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不管从容此刻内心有多么挣扎。
在小米的引路下就带着从容来到了二楼的最里头的一个房间。
从容刚想感慨一下这不起眼的旅店里竟还有这样奢华的房间,却没想到一只耳朵就被用力地揪了起来:“谁让你来这里了?”
从容干脆利索地回答道:“皇帝!”
柳醒闻言,手上又多用了三分力:“皇帝让你来这里,你就老老实实来了?你可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从容闻言:“知道啊,所以我更要来了!”
柳醒见从容如此顽固,干脆利索地直接吻上,唇齿间的纠缠让彼此再没有半点缝隙。
似乎耗尽了半生的力气,从容只觉得自己被吻得头昏脑涨,脚步虚浮。
柳醒终于舍得松开从容,见她艳红的小嘴,波光流转的双眸,某个地方又忍不住发紧。不禁在心中默念一遍: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篇道德经念完,才算彻底平静下来。
从容却捂着发红的耳朵一脸控诉地看着柳醒:“我看那些病患的情况似乎比我想得还要复杂些。并非简单的蛊虫,应该还有另外一些药物的作用。不过这些东西得来不易,想必那些人手里也没有很多,所以不用担心会有更大范围的传播。”
柳醒听从容如此说便问道:“可能知是什么药?”
从容摇头:“目前我还没有头绪,我不是正跟红菱她们在研究吗?好好的就被你拉到这来了。”
这时候门口却响起了小米的敲门声:“二位客官,送小菜来了。”
从容的肚子正适时发出一阵“咕咕噜噜”的声音,弄得从容好不尴尬。
“来了这里就忙了那么半天,也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吗?要是我不把你拉出来饭都不会吃吧。”
柳醒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从容。
从容不好意思道:“最近吃得还是很好的。”
小米又敲了一遍门,柳醒才把门打开:“辛苦小哥儿了,这么晚还帮我们准备饭食。”
小米却笑道:“柳大人客气了。咱们这里的饭食都是常备着的。不过因为闹疯病,没人愿意再来这里。放在那里没有人吃才是浪费。”
眼前的小米和柳醒初见时的那毛头小子很有不同,也许那天一番表演,就是为了引起柳醒的注意力。如今这番转变该是出自他姐姐的意思。
“还是麻烦了,小哥早点去休息吧。”
柳醒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小米自然也非常识趣地退了下去。
从容看柳醒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摆着四碟颜色清亮的小菜:一碟荷叶粉蒸牛肉,一碟麻油鸡,一碟剁椒鱼头,还有一碟上汤娃娃菜。旁边配着两碗冒着清香的米饭,都是久违了的家乡菜色。
从容的眼睛里流露出吃货才有的虔诚:“这么多菜啊,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这模样到像一只一心跟主人求食物的小奶狗。看得你心都彻底软成一团。
柳醒把托盘放在桌上,又为从容摆好碗筷,摸了摸从容的脑袋才道:“吃吧。”
从容此刻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眼前的食物上,听柳醒如此说话,却不忘还问一句:“那你呢?”
柳醒笑道:“还知道关心我。可不算太没良心。我已经吃过了,你安心吃吧。我想两碗米饭该够你吃了吧。”
从容听柳醒如此说话,便知道他又在取笑自己的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