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袁绍麾下的文武众将,谋士除了沮授、臧洪等人没有选择依附其三子的任何人外,武将中的“HB四庭柱”颜良、文丑、张郃、高览和韩猛外,其余二流将领如麴义、牵招、淳于琼、朱灵等人都在私下里思考站队的问题。方才袁绍的问话,其麾下谋士沮授、郭图和许攸的意见相互撕咬反对,就是为各自主子谋利益的表现。要是效忠于三子袁尚的审配在此的话,估计是会有另外一种意见。一叶知秋,可见袁绍内部的关系错综复杂,山头林立,实力内耗极为严重;根源最主要还是袁绍本人优柔寡断,纵容造就的。
袁绍看到三位谋士意见不一,又起纷争,心头不由一阵发麻,只好转向右手的武将阵营。其实武将的性格要比文人简单得多,就是有仗就打,有酒就喝。如今武将中的“HB四庭柱”仅有张郃、高览、韩猛三人在冀州城,高干、牵招、淳于琼、朱灵、郭援分列其后。
“主公,日前已进入冬季,黑山军与幽州军已畏缩不出,龟居于城内,这仗一下子应该不会再打起,末将愿率领本部军马西进雁门,协助温侯与卫侯抗击鲜卑外族,绝不有辱主公威名。”当看到袁绍的目光转向自己,同时颜良、文丑不在此地,张郃作为军方第三号人物,自然当仁不让的领了这个头,这就是军人的血性。
“主公,猛愿意带兵出征,鲜卑乃化外蛮夷,不足为惧。主公只要一声令下,猛定将把鲜卑单于的头颅拎回来!”此人豪放的声音就是“HB四庭一柱”中的一柱韩猛,此人虽是性格大大咧咧,其武功可不含糊,一杆枪舞得虎虎生威,在HB众将中威信极高。随后牵招、淳于琼、朱灵、郭援马上附和,仅有高览一人冷静的站着,一时间,高览的沉默变成了鹤立鸡群的味道。
高览看到自己成为众人的焦点,只好站出班列,稽首向袁绍汇报,“主公,览方才是在想,鲜卑进犯边境,我大汉外有长城天险,中有雁门雄关,内有并州军与天龙军,击退鲜卑应无太大的问题,我军是否加入,能起到的左右只是加速鲜卑败亡的速度而已。我军能否发挥更大的作用呢?前段时间,览手下探马回报,说是晋阳宫曾经发生过一阵骚乱,咱们的皇帝陛下随后不知所踪,下落不明。览方才想起沮军师前段时间提出的’迎陛下回HB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建议,览觉得军师此决策为我军眼下最好的行动指南,望主公早日决断!”历史上的高览,不仅武艺高强,且有政治头脑,绝非演义中一闪而过的路人甲。
沮授方才歇息了片刻,看到军方“HB四庭柱”之一的高览力挺自己的建议,再次走出班列向袁绍建议,再次提醒袁绍把汉献帝这面旗帜抢到手。“主公生于宰辅世家,以忠义匡济天下。目今皇上流离失所,宗庙受到毁坏。而各地州郡牧守以兴义兵为名,行兼并之实,无人保卫天子,抚宁百姓。现主公已粗定冀州,应早迎大驾。可在邺城建都,挟天子以令诸侯,蓄兵马以讨不臣。届时,天下群雄谁能抵御!”
令沮授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意见袁绍听后不为所动,马上就遭到郭图、淳于琼的反对。郭图自不必说了,淳于琼便不以为然反驳沮授道:“汉室衰微久矣,今欲重新振,谈何容易?且当今群雄各据州郡,士众动以万计,此所谓‘秦失其鹿,先得者王’之际也。如把天子迎到冀州,则大小事务,无论巨细均得上表请示。主公服从命令则失去权力,不服从就可能背负抗拒诏命的罪名,如此不迎也罢。”淳于琼曾于汉灵帝中平六年(公元189年)被任命为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左军校尉,当时卫亭侯吴骏为上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信为后军校尉、议郎曹操为典军校尉、淳于琼、赵萌为左右军校尉、赵融、冯芳为助军左右校尉。后因淳于琼仰慕袁氏家族四世三公、势力雄厚,追随袁绍逃出京师洛阳,跟随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