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道。
肯定是趁着师母去出差了,才给马意清理了伤口,不知道是哪种药水喝多了,马意一直沉睡不醒。
“放心吧,钱导师。”马雪好像跟钱导师已经很熟了一样,和他挥手告别。
曼丽和马雪两个人扶着马意慢慢吞吞地朝回走,终于两个人累得不行了,把马意放到了路的一边,让他可以坐下来,背靠着墙。
“钱导师,再见。”曼丽只顾着盯着马意苍白的脸,还有他好像被烤焦了的头发,曼丽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伤口,明显是被人用刀划伤的。
“肯定要留疤了。”曼丽心疼地轻轻抚摸他手上的被缝合的伤疤。
“曼丽,你说什么?”马雪站在一旁用手扇着风,虽然夏天快要过去了,但是扶着高大的马意走了这么长一段路,马雪还是浑身都开始冒汗,最明显的是她额头上的汗珠,以为曼丽在和自己说话。
“马意手上可能要留疤了。”曼丽正坐在马意的身边,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马雪说。
“在哪儿?”马雪赶紧走到马意的身边,“让我......”马雪还没把“看看”这两个字说出口,就想到了似乎是几个世纪前和马意在电梯口擦肩而过的那次,她一眼就看见了马意手上的伤疤,原来这伤口就是这次留下的。
马雪突然想起,在美国是总是有意无意地盯着马意的手看,想要靠着伤疤来确认他就是自己的父亲,可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没有发现伤疤,马雪最后无奈地放弃了,当然马意并没有发现马雪这一反常的动作,他的眼里只有曼丽,马雪当然也看到了他看着曼丽那如痴如醉的眼神,从这一点,马雪就再也没有怀疑过马意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一事实了。
曼丽看着马雪一脸的笑意,“马雪,你在笑什么?马意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笑。”
“没有,我没有笑。”马雪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那灿烂的微笑,在不远处唯一的黄色光线的路灯的照耀下,自己的脸就正大光明地摆在曼丽的眼前,“好吧,我在想,你怎么把马意带回家?”
“这倒是个问题,我不能把马意带回家。”曼丽从水泥地上站了起来,弯腰拍拍裙子上的灰,“我知道裕民街有一所旅馆,我想我们可以先把马意带到那儿去。”
“你是说裕民旅馆?”
“你怎么知道的马雪?”曼丽和马雪休息了一会儿,准备把马意从地上抬起来,曼丽一边看着马雪的脸问。
“你不是说在裕民街吗,当然就叫裕民旅馆喽。”马雪含糊其辞地说。
“是吗?”曼丽半信半疑地说,因为马雪的身上全都是谜,马雪说自己从小被爸妈带去美国,生活在美国,然后爸妈意外去世了自己只能去寄居家庭,那她的中文就不可能讲得这么好,曼丽走着走着,思绪万千。
马雪看着马意另一只胳膊下面曼丽写满疑问的脸,她的心砰砰地跳动着,以为今天就要向曼丽解释一切了,可就在这时曼丽和马雪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她们好像被什么力量控制着,走不动道了。
马意原本无力的双脚突然站直了,把自己的身体撑得笔直得站在小道上,手从曼丽和马雪的肩膀上放了下来,睁开了眼睛。
“马意你醒了。”曼丽惊讶又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马意的脸,马雪看着曼丽的目光完全被马意深邃的眸子吸引住时,才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俩怎么在这儿?”马意扫了一眼马雪,然后注视着曼丽说,“钱导师现在在哪儿?他还安全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曼丽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紧皱在一起,“看来你得好好休息休息了。”
“马意你醒了就太好了,我和先曼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