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那一跳把锅往我们头上一扣,神不知鬼不觉的找了个借口。这两人断定是串通好了的,其实他俩才是一伙儿的,就是为了弄那笔宝藏,任何会有威胁到这笔宝藏的人都有可能会被灭口!”
“好小子!”王陵笑着伸出手去摸着老皮的脑袋道:“看不出你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心思却足够缜密,他们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只不过我们先前每一步都走的心惊肉跳根本也没心思来细细想这些事儿,既然现在我俩都有这个猜测但还是不要暴露。这地方天高皇帝远,我们还得为其它几个同伴的安全负责,断然不能冒失,以免牵扯更多人。”
洗完澡回到知青点,两个人十分有默契的仰头便睡,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舒坦,这几天的疲惫与紧张早就让人到了生理承受底线,一直到睁开眼的时候王陵才发现天都已经黑了。
“醒了?”
王陵侧过头一看,门口处正倚着个倩影,原来是李鑫正在那为他们几个洗衣服呢。王陵有些不好意思便要起来抢过去,可李鑫却一边抖着他的裤子一边笑道:“我这个小女子都没嫌脏,你一个老爷们反倒墨迹起来了。”她一边洗着一边又说道:“刚才壮子哥来过,说是等你们醒了让去一趟程爷那儿。”
“程爷?”王陵想起了这个名字,在岛上与这个老人从未有过交集。他又问道:“老邢没有带话来嘛?”
“没有,”李鑫接着说道:“壮子哥说程爷晚上睡得早,叫你俩早点过去。”
“我俩?”王陵转身回头看着还在熟睡的老皮道:“你是说我跟老皮?”
“嗯!”“这就奇了怪了,”王陵心想道,这明明是五个人一块儿回来的,怎么单单就找了他跟老皮呢?一想起下午两人的对话是泡在海里悄悄说的也没人听见啊,“得,我去把老皮拽起来这就过去。”
海边,那座老屋子前有一座炮台,这个位置很是好找。石头屋上没有窗户,只有一扇木门,木门是关着的,从门缝里能够看到星点光亮。老皮和王陵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跟前却又不敢轻易去敲门,这心里毕竟是没底。
“你说这老头没事找我俩干嘛?听说这老爷子可是连老邢都让着三分的。”
“见机行事吧,”王陵道:“巴掌大一块地方,想躲那也是躲不过的,我就纳闷为啥老邢还没动静,倒是这老爷子,嗨……”
两人正在外面聊着呢,里面响起了一声咳嗽,再接着一个垂垂老矣的声音道:“年轻人,门没有关,进来吧。”
原本以为这样一个独居老人的屋子里该是充满着酸臭和霉味的,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一股淡淡的清香飘然而至。正中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神龛,神龛的正前方摆着一个香炉正冒着青烟,伴随着神龛左方的位置是一张做工考究木制雕花的古床,老人正坐在床沿边上凝视着眼前地上燃烧着的一碗清油。
那火光便是从这油碗里发出的,王陵才一进屋便瞅着那黄豆大小般的火苗跳跃了一下,再接着尽是自己熄灭了。才瞅见那个面布褶皱的老者半个容颜就陷入了一片漆黑,王陵这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连忙说道:“对不住,估摸着是开了门让风把那火给吹灭了。”
说罢他就示意老皮去重新点火,可程爷却说道:“罢了,火乃萤惑之精,其性礼,好人求心事,俯对以礼,是人皆得从志。”
“啥玩意?”老皮听得个一头雾水,撇过头去看着王陵道:“四哥,这程爷是要跟咱们说什么呢?”
“萤惑是指火星,也叫赤星。”王陵对他说道:“在古人眼里,这颗星不是什么吉利的兆头,往往意味着死亡或者是战争的来临,火星留在天蝎座徘徊不去的这种天文现象就是荧惑守心,历来便是占卜术中最不详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