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错了。
就这宰相府衙,府衙的院墙要比一品诰命夫人府衙结实不说,就是院里的楼阁也比一品诰命夫人府衙里的要高大上,毕竟是正一品大员,是从一品且没有实权的诰命夫人无法比的。
宋小飞带着赛如凤不去别的地方,径直来到了母亲住的正堂,父亲宋远天还没有回来,几个丫鬟陪着母亲正在打牌。
还没进正堂的门,就听见自正堂里传出了几个姨娘和弟弟妹妹们的嬉笑声音,还有母亲骂她们耍赖抢了她牌的声音:“这死丫头,不好好打牌,就为了几个钱,竟然耍滑头,再耍滑头看我打断你们的手!”
在宰相府里走着,也不知道宋小飞要带她到哪里去,可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这正堂门外。
赛如凤一看不好,紧急刹住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了。
可宋小飞哪里肯让她就此站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她拉进了母亲所在的正堂。
“大少爷!”看见宋小飞突然进了正堂屋子,几个会察颜观色的丫鬟赶紧起来欠身施礼。
“免礼,免礼!”宋小飞也不去看这几个丫鬟,而是拉着赛如凤的手直接来到母亲的身边。
宋夫人正玩的高兴,见儿子来了,扔下了手中的纸牌,对几位宋远天的偏房夫人道:“不玩了,不玩了,小飞回来了。”
看到几位姨娘正跟母亲玩得高兴,宋小飞也不愿意多打扰她们的雅兴,正准备要出去,不想被母亲就此给叫住了:“站住!这才刚进来就要出去,成何体统?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像个孩子,快给我回来!”
一早上宋小飞问候了母亲,便去了学堂,这都快多半天没见儿子了,还别说,她还真有些想儿子了。
看见儿子刚从屋里进来,旋即又要转身出去,就好像撩屁的亲戚一样,屁股还没坐稳就要走人,这才把他叫住了。
听到母亲嘴里骂上了,宋小飞连忙转了身,满脸笑容,站到了母亲的身旁,赛如凤也不及出门,便被宋小飞又给拉了回来。
放下手中的纸牌,走出打牌的阁子,宋夫人带着宋远天的几个偏房夫人到了正堂的虎凳椅子上,宋小飞和赛如凤也跟着母亲来到阁子外面。
宋夫人的眼光异常得犀利,刚坐到虎凳椅子上,便把眼光投放到正堂内唯一的陌生女子赛如凤的身上。
宋夫人不但眼光犀利,而且眼光很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边看边赞叹,不断地点头称赞。
宋远天的其他偏房夫人,也与宋小飞的母亲一起不约而同地把眼光放在了赛如凤的身上,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不料宋小飞的一个小弟弟,才五六岁的样子,扔开他亲生母亲的手,跑过来拉住赛如凤的手,高兴地大叫:“姐姐真好看,姐姐好看!”说着便拉着赛如凤的手来到宋小飞母亲宋夫人的面前,道:“母亲大人,这位姐姐真好看,把她留下来给小飞大哥哥做媳妇吧。”
这个五六岁的小孩叫宋小风,是宋远天五房夫人的亲生儿子,他对宋小飞母亲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看着宋夫人的眼睛,充满了商量和期盼的神情。
“哈哈,连小孩子都看得出来,看来老身的眼光没看错,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老身多年都没见过这么俊俏模样的女孩子了,好看!好看啊!”宋夫人一个劲地夸奖赛如凤,倒忘了这么多的人把人家一个妙龄女子给看害羞了。
这么多的人看她,赛如凤不由地低下了头,前额一缕乌发掉了下来,遮住了白皙的脸庞,不仅不影响她的面容,反而更从这缕乌发下透出的是她的冷艳。
在宋夫人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她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女子,不仅喜欢她的面容,更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