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使出来吧……”
可刚才被宋小飞拿过的手又重新捂在了他的嘴上,这手还是赛如凤的手,此处除了她站在宋小飞的身旁,再无别人,不是她的手还会是谁的手?当然只能是她的手!
当然这一次除了一手捂着宋小飞的嘴,赛如凤还把另外一只手搭在他的额头。
咦!没有发烧,但为什么会突然说胡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上下雨刮风响雷那是大自然的规律,与天有什么关系,居然还骂上天了,这要是万一得罪了上天可怎么办?
想不到赛如凤还是一个唯心主义者,比宋小飞这样的人还封建迷信,动不动就把人间的事情与上天扯上搞不清楚的关系!
其实,赛如凤还是没有能理解宋小飞心里的真实意图和想法,宋小飞他并没有骂天,他只是对今晚的暴风暴雨暴雷暴电有些不满罢了,他实际上是在骂这些东西,如果要强加个罪名给他,顶多也就是指桑骂槐,指着天骂今晚的暴风暴雨暴雷暴电。
从本质上来讲,宋小飞是生气了,并不是骂天,当然指名道姓也不好,暴风暴雨暴雷暴电与上天没有直接关系。
不过骂也骂了,嘴也被堵了,额头也被摸了,经过赛如凤一番诊断,宋小飞很正常,没有发烧说胡话,他是生气了。
上天既然与暴风暴雨暴雷暴电没有多大关系,不管是宋小飞求它还是激它骂它,它很稳重,真正坐到了“任你千般东南风,我依旧如故”,它的胸怀真宽广伟大!它没有责怪没有惩罚宋小飞指名道姓对它说的话。
不过暴雨时间很短,不一会儿就过去了。
雨停了,风也停了,闪电雷鸣也随之不见了,天空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连乌云遮月也没有了。
天也无云了,地下有月光了,人的视线也就明快多了,不论是宋小飞还是赛如凤都能清楚地看到巨蟒和獠猪的对峙了,天象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可是这场对峙还是维持原来的样子,一边是巨蟒,一边是长着长长獠牙的老母猪,还有它身后的小獠猪,它们还保持着宋小飞刚来的样子不变。
不知何时,也许是宋小飞和赛如凤只顾了看蟒猪斗而忘记了抬头看天,一个红色的东西正慢慢移向天空的月亮,这个红红的东西像一个大红狗。
不约而同的,巨蟒也开始移向獠猪,蛇芯依然从口里出来又进去,进去又出来,好不寒碜,宊的,巨蟒如闪电疾风骤雨般迅速,看准冲上去一口咬住了老母猪的颈项,老母猪在尽力反抗。
此时的天象,亦好比刚才的迅速速度,大红狗突然张开大口,一口将月亮吞入肚中!
不过这次宋小飞抬头了,赛如凤也抬头了,他们都看到了天狗吞月的天象奇观。
天空顿时没有了光亮,只剩下了大地上的红色光芒。
宋小飞和赛如凤依然能看到巨蟒咬住老母猪的喉咙不放,老母猪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
女人就是女人,不到彻底绝望,她即使再冷漠还是淹没不了深藏在她心底的同情,赛如凤如同疯了一样,一个纵步,已然跃到了巨蟒眼前,怒视着它,没有丝毫的畏惧感,尽管这条巨蟒比往日她斩杀的那些蟒蛇要大得多,可她却怒目视它,做出了一副拼命三郎石秀的姿势,好像不把巨蟒杀死不肯罢休。
巨蟒受到无视的挑战,突然放开老母猪,卷起尾巴,冲赛如凤飙过来,那张尖牙利口红蛇芯直接对准的是她的头部,这巨蟒可真够狠的,比恐怖片上的变态嗜血僵尸还要恶毒凶狠。
人称别号“冷眉剑”,果然名不虚传,赛如凤亮出光灿灿明晃晃的夕阳西下宝剑,朝巨蟒的头上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