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一头驴服用五颗开化果,灵台也能开化到十成!你这个败家子……”
瞎子越说越气,上前又是一阵连打带踹。
紫叶院主突然问道:“你在哪座山掉下悬崖的?”
方卓摸了摸脑袋,仔细想了想道:“好像叫天……天什么山来着?”
他自语道:“天云山?”
接着又摇了摇头道,“不是!”
“天台山?”
“也不像!”
他念叨了半天,眼看众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要发狂的时候,这才一拍屁股,道:“对了,是天境山!”
老妇人和紫叶院主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震惊。
“天境山,你他妈的也敢去捡柴,你怎么不去死呀?”瞎子一巴掌拍在方卓后脊梁上,他接连被方卓刺激,早就不是那个云淡风轻的卜课高人了。
“接着说!”老妇人冷冷道。
“由于在下眼睛明亮了许多,脑袋也越来越清晰,就开始按照画画老头说的,见什么画什么。后来越画越好,就有烧饼吃了。昨天我还吃了六个烧饼呢!说到烧饼,院主大人,你喜欢吃有芝麻的,还是喜欢吃烤的焦一点的?”
紫叶院主怒道:“不要再给我提什么烧饼了!你说了半天,意思说画术是你自个练的?”
方卓睁大眼睛,道:“是呀!我的画术就是自个练得,我以为你老早就听出来了呢!”
紫叶院主终于发狂了,他现在真恨不得将这小子摁在地上痛揍一顿。
能痛痛快快揍这小子一顿,是多么让人尽兴,多么让人酣畅漓淋的一件事啊!
“好,只要你发毒誓,说你和符图余孽无关,我就放你走!”
紫叶院主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木堂主估计也是和瞎子是一伙的。这个无头官司打到哪儿,也是个一笔烂账。只能求其次,让这小子服软,给自己有个台阶下。等以后有机会,他要好好整治这小子!
方卓撇了撇嘴,反正和这位院主撕破脸了,以后有机会,他绝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打起落水狗,他自然也不会不客气。
他抬头看着瞎子,问道:“前辈,我现在是青桐宗的弟子吧!”
瞎子瓮声瓮气道:“废话,你以为刚才给你的玉简是吃饭的?”
“那在下作为青桐宗的弟子,是不是要听书院院主的呀?他让在下不能走,在下就不能走?他让在下发誓,在下就必须得发誓呀?”
“你是猪啊!你和书院有毛关系?青桐宗的书院那么多,你听哪个书院院主的?你小子记住,你是青桐宗的弟子,不是书院的子弟,更不是某个人、某个家族的弟子!”
方卓躬身施礼,笑道:“谢前辈,在下受教了!”
紫叶院主怒气冲冠,须发皆张,却又发泄不得。正在无处下台之时,那个年轻的陈教授突然跪倒地上,高呼道:“木堂主,请为我紫叶书院做主!这个少年极有可能是符图余孽,现在他连毒誓也不敢发,更证明他心里有鬼!护道除魔是修道人的本分,请木堂主做主!”
“请木堂主做主!”紫叶书院的教授们,还有诸多弟子一起跪在地上,高声齐呼,声音惊走飞鸟,响遏行云。
“靠,太不要脸,竟然敢逼宫!”方卓暗骂道。
紫叶院主欣慰的看了年轻教授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陈教授是个人才呀?以后要好好栽培他!
木堂主的脸上却是极其难看,她第一次被人逼迫,好像还不好反驳,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必须要讲究一个大义是吧?
她长长吸了一口气,道:“少年,